出马,纯是帮陶芙小姐的忙,她可是真正的孝女,双亲俱亡,停枢在庵中,无力运送回籍,我们敬重她的孝心。”
李夫人朝陶芙道:“陶姑娘,你为什么要跟她们串通呢,难道你不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是吗?”
由于李光祖没有现身,陶芙也不想暴露身份,只有道:“不知道,我跟崔姥姥母女住在同一个庙里,她们对我很爱护。”
“这次她们说府上要找人做针线,代价非常的高,但是挑剔极严格,一定要身家清白的人家姑娘。”
李夫人道:“那你也不必帮她们骗人呀!”
陶芙低着头,不言语了。
崔妙妙道:“我们是我们,她是她,夫人别扯到一起来,我们知道她极需要钱,又抓不下脸,所以我们母女才伪称她的世仆,伴着她一起来。”
“她根本不知道我们是另有目的,何况我们虽具贼名,但还没有下手,不能算犯罪,夫人也没有理由留难我们。”
崔可清接着道:“我们的身份己经暴露,但陶小姐缝好了一件袍子,那可是化了力气,夫人把工钱结算一下,我们马上就走,一定要把我们当贼办,大家都没好处。”
李夫人想想道:“好吧,小桃,拿十两银子来。”
小桃是她的大女儿,噘起嘴唇道:“娘,您的袍子做好了,我们的还没有着落呢,过年穿什么?”
李夫人道:“另外再找人,反正这两个人绝不能留在府里,陶姑娘一个人也不肯再住下去了。”
小桃起身到柜子里取了一锭银子出来,丢在桌上。
崔妙妙笑道:“十两银子连买丝线都不够,为了配合料子,陶小姐取出了家藏的上好丝线来,那是有钱都买不到的。”
李夫人道:“普通裁缝一两银子就够了,而且还算很多了,我因敬重陶小姐,才加十倍付酬,还嫌少不成?”
崔妙妙冷笑道:“十两工钱不算少,那丝线可是无价之宝,陶小姐藏了多年了,少于一千两谈都不要谈!”
陶芙并不想走,苦于找不到机会留下来,但是听崔妙妙的口气竟在存心敲诈,惟恐把事情闹僵了不好。
陶芙连忙道:“姥姥,别开玩笑,哪有值一千两的丝线?”
崔妙妙笑道:“丝线也许不值,但我女儿跑了一趟去拿的,这一趟跑腿费就值一千两!”
崔可清道:“这一千两还包括缝住我们的嘴巴,如果我们出去说将军府上二位姨奶奶的大名…”
花素秋怒道:“你有种说说看!”
崔可清冷笑道:“九尾狐,我虽没认出无双女,却认出你来,我出去一趟时,早已把你的大名备了案!”
花素秋伸手就要拉挂在壁上的剑,李夫人摆手道:“大妹子,让她们说好了,我想还不在乎,也没人会相信!”
花素秋道:“宰了她们不是更干脆!”
李夫人道:“大妹子,这是将军府,怎么能随便杀人,你不要管了,一切由我来处理就好了。”
说着起身打开柜子,取出一叠银票道:“陶姑娘,这是一百两一张的,共计十张,我给你是为了帮助你完成心愿,可不是怕她们的威胁。”
陶芙还没有表示,李夫人又对崔氏母女沉声道:“你们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绝对吓不倒我,那十两银子算是你们过年,你们回去吧,至于陶姑娘,我想留她下来过年。”
崔妙妙一怔道:“你留她做什么?”
李夫人道:“我留她做个伴儿,研究一下琵琶!”
陶芙的目的就是想留下,听见李夫人如此一说,可就正中下怀了。
她连忙道:“姥姥,既然承夫人慨赠千金,我可以达成运枢的心愿了,二位对我的帮忙也算完成了。
就这么决定吧,我自从学琵琶以来,从没有见过像夫人这样出神入化的神技,实在也想请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