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观战ma高程立约

“唔，长途奔袭应该可以，短途冲刺能力虽然差一些，但已经比普通川ma优良得多了。”

望着校场中来回奔驰的几个骑兵，随同程之邵一同前来的一个吏员频频点tou，见旁边的高俅投来疑惑的目光，他立刻躬shen一礼答dao：“高帅，我朝向来将众ma分等，自四尺二寸至四尺七寸，一共为六等。川ma大多矮小，充四五等居多，上等的寥寥无几。而这些ma至少可以充三等以上，而观其形状正可充战ma使用。”

“老黄既然这么说，那就与事实无差了。”程之邵情不自禁地捋须微笑dao“伯章你有所不知，朝廷每年虽然市ma上万，但能够充当军用的最多不过十之二三，而朝廷困于缺ma，又为了鼓励蕃人来市，不得不加大买ma的数量，如今虽然可以以茶换ma，但毕竟是一个不小的负担。而为了养这些ma，朝廷时而设监牧，时而让百姓代养，中间情弊不计其数。此次这些夷民显然是不擅耕zhong的，但若是让他们代为养ma，说不定能发挥更大效用。”

“程大人所言正是小人想说的。”那个叫zuo老黄的吏员指了指那几匹在场中奔驰的骏ma，不无ganchu2dao“朝廷在河北河西之地都曾经设过ma场，动辄数千顷，时罢时兴，而那些地方都是地少人多，百姓没了耕地，官府的牧监却又浪费极多，凡养一ma竟往往浪费牧田五十亩。ba蜀西南夷多擅长养ma而不善耕zhong，以往只因为川ma个小，所以虽然是买ma的一条路子，但终究不及西夏和辽国的战ma。如今若是这些得堪使用，则一有变故就能直送陕西，不啻是一条路子。”

“原来如此。”高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tou。他也曾经听说过，朝廷每年买ma的数量虽多，却也经不起年年败坏，光是那些死去的ma就相当惊人。隐约记得。熙丰年间，王安石似乎就提chu过保甲养ma法，足可见对于ma政的重视。而ba蜀毗邻秦凤，一直将买到地ma匹直供前线。若是这些ma中能够有更多的优良战ma，对于战事自然是莫大的帮助。

“如此看来。这些夷人最好还是留着。哪怕是把经验留下也好。只是这件事兹事ti大，我还得上奏圣上，免得有人说我独断专行。”话虽如此，他却知dao这dao折子一上必定会得到肯定的批复。对于矢志开疆的赵佶而言，对军务有利的自然都会摆在第一的位置，否则他也不会提醒严均注意王厚这个人。

虽说拘押，但商云浩只是被ruan禁在一间小屋子里。他和那些不入liu的吏员不同，好歹也有职官阶官在shen，高俅自然不会把他关在大牢里。只是对于他而言，这日子无疑是度日如年，每日除了送饭的人之外，他一个人都见不着，什么消息也得不到。只是三四天的工夫，他就仿佛觉得过了三四年。可是，无论他怎么恳求外tou的军士，说自己有要事求见高俅，别人都置若罔闻，这渐渐让他陷入了绝望。

jin闭地大门终究还是打开了，可走进来的却不是他希望中的高俅，而是程之邵，这顿时让商云浩jin张了起来。论官阶，程之邵不过五品，但是，他却知dao，自己的事情也许可以蒙混过高俅，却万万蒙混不过这个在财政上浸yin了几十年的老人。

“程大人…”

“折子我已经和高帅联署发往京城了。”程之邵的脸上看不chu任何喜怒，他只是用异常平淡的口吻说dao“我知dao你在想什么，无非是盼望在京城的那一位为你说话罢了。”

商云浩闻言立刻睁大了yan睛，在用一zhong惊惧的目光打量了对方许久之后，他终于狂笑了起来。“天底下捞钱的官员多了，为什么偏偏只有我一个人这么倒霉？如果…如果在节骨yan上没有chu这件事，我还能够…”

“就算没有这件事，你认为我又为什么会baba地赶到成都来，你以为我有那么多空闲么？”程之邵冷笑一声，终于liulouchu了一丝鄙夷“我那时正好在京城谒见，圣上在收到高帅的奏疏之后便立刻令我日夜兼程赶到了这里，就是为了能够名正言顺地整肃西南ma政。你如此坏了事，就别指望京城里tou会有人帮你说话，能够留得一条xing命就已经很难得了。”

听到程之邵连连提起京城的那一位，商云浩的脸se顿时愈加惨白“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知dao…不可能有人知dao的！”

“你的堂弟商云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