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五颜六色“慕岩!”
气死她了,他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太坏了,太坏了。
慕岩回她一个你能拿我怎么样的眼神,将筷子塞回卢谨欢手里,然后心满意足的上楼去了。卢谨欢气得直咬牙,她的肉圆子!她的面!
慕楚在一旁坐着,看见两人如此有趣的场景,低头闷笑着。
…
卢谨欢收拾好碗筷回到楼上,已经九点半了。这几天她睡得不是很好,此刻吃完饭,睡意正朦胧。她捂着嘴直打哈欠,走路都像在飘。
回到卧室里,慕岩不在,她拿了睡衣去浴室里洗了个澡,出来时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睛了。她擦了擦头发,也不管干了没干,趴在床上睡着了。
慕岩从书房回到卧室,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副光景。她一头发湿辘辘的披在脑后,脚丫子露在被子外面,脸枕在手背上,因为睡得熟,脸红彤彤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无奈的拿起一旁散落在地的干毛巾给她擦头发,这么不注意爱惜自己的身体,老了头痛了怎么办?
他坐在床边,给她擦干了头发,手指在她柔软的发丝里穿梭。暧昧的夜色里,他对着思念投降。那天在宿舍里被她气走,他心里很不爽,天天等着她打电话来道歉。
其实他也不需要她道歉,只要跟他说说话,他心里的气就消了。可他左等右等,这个倔强的小女人就是不肯打电话来,不仅如此,连只字片语都不肯发给他。
他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挫败过,以前,他什么事都能够掌控在手里,心念亦不为所动。可自从娶了她,他就慢慢变得不像自己。他不再是冷漠的,不再是高傲的,因为她,他变成了一个俗人,也想她关心他,也想她哄他。
他揉了揉她粉红的耳朵,叹了一声,欢迎,我该拿你怎么办?
睡到半夜时,卢谨欢让胸口蹿起的麻软惊醒了,她咕哝一声,翻过身又睡。可那双扰她睡眠的大手却不肯放过她,乘胜追击。
自从上次她出院后他碰过她,他竟然忍了这么久,他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嘶吼着占有她。感觉到她慢慢清醒过来,他邪笑了一下,头蹭过去添她的后颈,吮上就不肯放开,似乎要就着她的毛细血管,吮尽她的血液。
“嗯…”那股酥麻之后,伴随而来的是将要将她焚尽的热烫,她哆嗦着醒来,晕黄色的灯光下,她看到胸前有一双胡作非为的手,吓得差点儿尖叫。
“呃,慕岩,放开我。”她脸红得快要溢血了,虽推拒着他,可身体里却蹿起一股熟悉的快慰。那**出院回到家,他也是这样迫不及待的欺上了她,那晚的疯狂欲爱,让她每每想起来心尖都在颤抖。
慕岩不说话,手却牢牢的握住她胸前的两团绵软,她在他怀里扭动着,**磨蹭到他的男性象征,他的慢慢舒醒。他挺了挺腰,将下身火热的昂扬贴在她的屁股上。
这明明是折磨,可他该死的觉得很舒服。
那日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跟他同在欲海里沉沦。在这几天的独守空闺里,让他怀念了又怀念。好不容易等到她回来,他岂会放过她?
卢谨欢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脸顿时燃烧起来,整个身体都在发颤,她想逃,他却用力扣着她的腰,让她无处可逃。
她的臀被他的火热抵着,那股热气似乎有感染力一般,向她的四肢百骸冲击而来,她浑身都软了,小腹处升起一股闷热,她觉得很空虚,又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她的身子是敏感的,他的手刚捻上她胸前的小樱桃,她浑身就颤个不停,慕岩轻笑一声,为自己能让她变成这样而骄傲。
他的手从她胸口直接滑落下去,滑过平坦的小腹,他捏了捏,叹息一声:“宝贝儿,你这里什么时候才能有我的孩子?”
卢谨欢从的漩涡中激灵灵清醒过来,她该死的怎么就忘记了自己嫁给他的条件,他做这些,都是为了让她怀上他的孩子,以前是强行欢爱,他怕她抵触,现在改变方法,进行曲线造人。
她一直以为他对她多了一点耐心,是因为他也有一点喜欢她,现在她才发现,自己才是彻头彻尾的大笨蛋。他都是为了孩子,才肯对她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