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都没脱,她的衣服被他卷到胸口处,露出颤巍巍的两团,他动一下,它们就颤一下,刺激得他血脉贲张。
卢谨欢死死的咬紧牙关,无论他怎么冲杀,她都不肯叫出声来。如果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不能让声音也背叛她。
她越是隐忍,慕岩就越是想她叫。他的大掌一边一个罩上她娇嫩的**,白皙与古铜色造成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他拼命冲刺,每一下都撞到了她的灵魂深处,似乎在向她宣告,卢谨欢,你是我的,只有我才能让你如此。
卢谨欢闭上眼睛,他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的心与身体备受煎熬,这不再是以前那种疼痛的感觉,而是比疼痛更难以承受的酸涩。
他埋在她体内尽情的狂奔,索要,仿佛要把这几天欠下的全都补上。
卢谨欢的灵魂都要被他撞飞了,那种酸慰的感觉越来越重,她全身止不住的抖颤起来,她受不了了,为什么不相爱的男女,也可以如此?
她的脑袋在枕上摇晃着,慕岩的每一下冲撞,都让她震颤不休,两乳划出迷人的乳波。慕岩埋下头去,咬住另一边,他强劲的冲撞,一下又一下,突然,他低吼一声,将自己释放在她体内。
滚烫的浊液洒进她的花壶里,卢谨欢浑身痉挛,似乎死过去一回,躺在床上半张着嘴猛喘气。慕岩舍不得下来,他趴在她身上,两个人头挨着头,像一对交颈的鸳鸯。
卢谨欢心里荒凉一片,她受不了此刻两人亲密的姿势,推了推他沉重的身子,低声道:“你快出来,我要去卫生间。”
慕岩不肯,死死抱着她“不要,听说这样容易怀上孩子。”
孩子孩子,又是孩子,卢谨欢气得都想骂人了,可转念一想,自己嫁来慕家,不就是一个生产工具。是她自己心境变了,又何必去怪他?
越是这样想,她就越觉得自己很悲哀,她怎么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爱上他了?
她受不了这样多愁善感的自己,她猛得用力,竟然真的将他掀下来,在他的错愕中,她一寸寸退离他的身体,心也一寸寸变凉。
她知道自己不该这样矫情,他娶她回来本来就是为了生孩子的,她又怎么能希冀他对自己是不同的,更何况他的初恋情人回来了,他哪里还有空理会她?
她弯腰从地上捡起裤子穿上,浑身酸软无力的向浴室走去,背影落寞极了。
慕岩侧卧在床上,还在震惊她刚才激烈的反应,上一次,他们明明那么快乐,为什么这一次,他却感觉不到她的快乐,难道她心里还在想着卫钰?
卢谨欢失魂落魄的走进浴室,门刚一合上,眼泪就啪嗒啪嗒落了下来。她坐在马桶上,心疼得发紧。刚才,情到浓处时,他没有吻她,是因为初恋回来了,所以开始觉得她肮脏了么?
她实在庆幸没有当着他的面提钱的事,否则还不知道他会怎么看低她。
卢谨欢不知道自己在马桶上坐了多久,等她整理好心情出去时,慕岩已经睡着了。她走到床边,看着熟睡的他,心里的难过再也掩藏不住。
他要了她就睡,根本就不顾忌自己的感觉,对他来说,她就像一个抽水马桶一样,用完连水都不用冲,丝毫不费心思。她甚至都想去睡沙发了,她怕躺在他身边的自己会更加可悲。
而她也真的去睡沙发了,躺在沙发上,她只觉得冷,翻来覆去睡不着。越冷她越缩成一团,想温暖自己,可是无论她怎么温暖自己,心还是冷的。
折腾了大半宿,快天亮时她才迷迷糊糊睡去。她刚睡着没多久,慕岩就醒了,他本来想等她出来的,可是刚经历了一场**的欢爱,他身心都疲惫起来。
他想他就寐一会子,结果这一会子就是大半夜,他半梦半醒时,伸臂一探,触手微凉。他一下子惊醒过来,看了看身边,床上根本没人。
他惊得坐起来,在屋里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窝在沙发里的她。那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气是怒,她现在竟然嫌弃他到连跟他同床共枕都不愿意了么?
他很生气,连呼吸里都夹杂着怒意。他跳下床,连鞋也没穿就走过去,他气得想杀了她。昨晚他就觉得她的反应不对劲,没想到她还真的跟他杠上了,连床也不肯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