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行为伤到了,他站起来,半搂半抱将她往浴室拖去。卢谨欢惊骇的看着盛怒的他,心里隐隐感觉到危险,她死活不愿意跟他去。
她扭动着“慕岩,你放开我,有什么话好好说。”
慕岩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跟她好好说,再加上被她的行为一刺激,此时已然是一头狂狮,谁也阻止不了他。他伤心,愤怒,却找不到发泄口,都是怀里这个该死的女人,他已经放低了姿态,百般包容她呵护她,她的心是铁石做的么,怎么就暖不化她?
他抓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逃,他要让她亲眼看看,看看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曲意承欢的,看看自己是怎么在他身下**的。
“不要。”他眼睛里透露出来的危险讯号太强烈,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手腕似乎都要被他扯断了,可是她不在乎。她害怕,打从心底里升起的恐惧让她开始颤抖。
“由不得你不要。”慕岩将她拖到浴室门口,她眼疾手快的抓住门框,慕岩一个大力的拖抱,她的指甲都被这股冲力齐齐折断,痛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
她真的害怕了,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盛怒的慕岩。他邪魅,他轻佻,他将她推倒在假山后,强压上她,都没有此刻这般让她心悸。他的眼睛已经被愤怒染红,隐隐之中,似乎还带着忧伤。
不,她看错了,他怎么会带着忧伤呢,昨晚她在为他心痛的时候,他在呼呼大睡,他压根儿就没理会过她的心情。
“慕岩,你放开我。”想起昨晚,她又开始伤心起来,她知道她不该期盼他们之间会有爱情,可是人的心是贪婪的,拥有了一样,就会心厚的想拥有更多。
她会这样难过,是因为她已经开始变得不知足了。
慕岩将她抓倒在洗手台边,那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可以将两人的身影容下。浴室的地很滑,她被他强行拽进来,连鞋也没穿,这时一个踉跄,她连忙抓住洗手台边缘,手指痛得她浑身直哆嗦。
慕岩见她站稳了,心才稍稍放松了一下,然后大手一抬,揪着她的衣襟往两边一撕,她的睡衣就被他撕成两半。卢谨欢怒,他这撕衣服的怪癖到底是怎么养成的?
可她来不及谴责他,她睡衣里面什么也没穿,没了睡衣的遮挡,她上身就在他眼前。她终于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她惊恐的抬起双臂遮住一对椒乳。恐惧道:“你…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岩此时气急,话也粗鲁得很。他说完两手已经捏着她的睡裤,同样往两边一撕“嘶”一声,睡裤也报销了。
卢谨欢连最后的遮羞布也没有了,她气得红了眼睛“慕岩,你到底想怎样?”
无缘无故发神经,无缘无故羞辱她,就算她是他拿钱买来的,他也不用时刻提醒她吧。慕岩没理会她,直接扒了自己的裤子,将她往洗手台上一推,捧着她的双臀冲进去。
“呃。”卢谨欢痛得闷哼一声,全身猛烈颤抖起来。他又像野蛮人一样不顾她的感受强行侵入,如果没经过上次那样极致到天堂的快感,她不会觉得此刻的疼痛那么难以忍受。
她感觉自己的下身都要被他撑得暴裂开来,她疼得直抽气,可他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对着镜子狂猛的冲刺起来,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闪烁着愤怒与不甘,他的大掌一手一个捏着她跳跃的白鸽,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你看啊,你看啊,你在我身下被我这样占着,你还有什么好不甘的?”
卢谨欢痛得快要死去,她看着镜子里虐她的可恶男人,咬牙骂道:“慕岩,你发什么神经?”
“你不是不愿意跟我睡一起么,我偏要让你看看,你是怎么被我玩弄的!”慕岩气恨交加,他现在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他只想让她记住,她身上的烙印是他留下的,她别想逃开他。
卢谨欢被“玩弄”两个字激得丧失了理智,她不再配合,拼命扭动起来。可她哪里是慕岩的对手,他是特种兵出身,五个魁梧大汉围攻他都胜不了,何况是如此娇小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