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了凌寒一眼。忍不住又笑了起来。凌寒也是摇头苦笑。他又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啊?我叫李秀娘。你呢?你叫什么?”秀娘明显的对凌寒很有好感。不光告诉他名字还反问。秀娘同志啊。你的思想太落伍了。你们润水人封闭在这块小天地里整整三十几年了。你们应该走出去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润水县的干部们把一个十多万人地县搞成这个样子。他们是在犯罪啊。三十年。三十年啊。润水人居然就没有走出去的?真是个奇绩。难以置信啊!”“喂。你可别乱说。小心公安抓了你。走出去那么容易吗?县里有规定。要政审什么的。通过了才允许走出去。又说外面地世界很不太平。贼多地不得了呀。我们本来就穷。碰上了贼不是更惨了?又说那条山道不好走哇。我爹说想走出去是要冒生命危险的。不经批准私自出去的。抓了要判刑的。”
看秀娘唬着脸的神情。凌寒和刘定一都再一次苦笑。秀娘这时看着凌寒掏出的烟。还是那种传说中过滤咀地。不由惊讶地道:“哇。这是领导们才抽的烟啊。你们怎么敢抽这样的好烟?县里卷烟厂的大前门和上海牌香烟卖的很不错啊。前些时县领导们说哪和哪又打仗了。经济危机又来了。烟茶酒也都涨价了。大前门现在7毛钱一盒了。我爹都快抽不起了。哎呀…公安来了。你们快把烟藏了…”
正说着话。两个县公安就晃了进来。他们一眼就瞅见了桌子上的精装黄鹤楼。其中过来伸手就抓住了烟盒。“好啊。老李家的饭馆窝藏着走资派。居然敢抽过滤咀香烟。反了天啦。没收…秀儿。这三个家伙是哪来的?太也大胆了嘛…喂。说你们呢。掏出工作证来看看。搞什么嘛…”
县公安的态度很不友好。一边把烟揣进他自已的兜。一边还横眉立目地朝凌寒他们吼。气势很吓人的说。秀娘忙打圆场。陪着笑道:“是马公安和刘公安啊。你们今天又巡街呐。怎么这两天换装了?”
另一个姓刘的公安轻蔑的瞅了一眼凌寒他们。朝秀娘一笑道:“我们秀娘又漂亮了啊。呵…说起换装还真是闹心啊。这身衣服黑球摸溜的。那如咱们的白公安服威风?这家伙到黑夜站街上人都看不见嘛。不过没办法啊。前两天县领导说了。市里面有大干部下来视察工作。所有公安必须换新装。”
刘定一地脸阴沉下来。这个刘公安嘴里说地白公安服还是上世纪最早公安制服。白上衣蓝裤子。
马公安这时道:“这两天有大干部在县里视察。你们这些闲杂人等都不要随便上街。要注意我们县的整体形象嘛。你看看你们穿成了什么样子?很影响县容县貌嘛。快点掏出你们地工作证来…”
凌寒这时笑了一下。“两位公安辛苦了。我们是做生意的商人。没什么工作证啊。这来润水是看看能不能找点生意做。还请二位公安高抬贵手。通融一下。呵…是不是交点罚款。原谅我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