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什么?”博格卡斯问道。
“我来问你是否知道任何有关美克—麦里登失踪的消息。”
“阿夫塞,我是圣人德图恩教派的祭司,而麦里登是梅克特教派的血祭司。这两者是完全不同的宗教领域。”
“麦里登是皇家血祭司,”阿夫塞说道“你是所有祭司的首领,同时又是国王的首席祭司。你们两个肯定经常接触,很熟悉对方。”
“阿夫塞,你曾经受过训练,要成为一个占星学家,这是一门科学。难道你就因此而自动结识了生活在这个城市里的冶金家帕斯—哈奈尔?他也是个科学家。我们神职人员并不比你们的学者社区更团结。”
“事实上,我的确认识哈奈尔,尽管不是很熟。”阿夫塞摇晃着自己的尾巴“你肯定也应该知道血祭司的一些事。”
“是的,当然,我认识麦里登,但我们之间接触很少。不,我不知道他去了哪儿,但我必须说,要是我做了他那些被人指责的事——在皇家筛选过程中捣鬼——我也会逃离这个城市的。”
“我们有理由怀疑麦里登没有离开这儿。”
“什么?为什么?”
忽隐忽现的灯光中,阿夫塞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直接说了出来。“我们认为他可能与谋杀有关。”
博格卡斯的牙齿嘲弄地磕了磕。“麦里登?谋杀?阿夫塞,首先,他已经非常、非常老了。其次,他很宽容。”
“好吧,”阿夫塞说道“我能接受其他意见。你知道任何有助于发现凶手或凶手们的方法吗?你在工作中学到的任何东西?”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阵子。或许博格卡斯正在思考。“没有,阿夫塞,没什么东西。”
鲍尔—坎杜尔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他在撒谎。”
祭司突然间转了个身,白色的长袍跟着他一起旋转,爪子在黯淡的灯光下闪闪发光。“多么无礼的行为!”博格卡斯斥道。
“请原谅,”阿夫塞说道“但我的助手说你没有说实话。”
“没有。他才在撒谎呢。”
“坎杜尔不会对我撒谎。”
“坎杜尔,是吗?那个屠夫?你宁可相信屠夫的话,也不相信一个祭司?”
“坎杜尔已经不是屠夫了,他是我的助手。我相信他,胜过任何人。”
“但我说的是实话。”博格卡斯说道。
“你想对我撒谎,”阿夫塞简单明了地说“一个瞎子看不到你是否在撤谎。但在这些事情上,坎杜尔是我的眼睛。现在,我再问你一遍,你知道任何有关杀死我女儿和儿子的凶手方面的消息吗?”
博格卡斯看着阿夫塞,又看了坎杜尔一眼。“在礼拜堂内发生的任何事情都是个人隐私。”
“是吗?当我还是个学徒时,无论我在礼拜堂内做了什么,你的前任德特—耶纳尔博总会在事后告诉我的师傅塔科—萨理德。”
“萨理德和耶纳尔博早就死了。你那时肯定还是个孩子。”
“还没有进行首次狩猎。这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