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代的研究者们，却从来没有把知识的这一特别分支当目标，系统地探讨过，我还是在这一领域中的第一个探索者！某些类似的情况，在外科手术中曾力最后的手段碰见过；你脑中所能回想起来的大多数类似的证据，正如其存在的那样，都是偶然地显现来的一都是暴君，罪犯，和狗的饲育者，和各各样为其急功近利而工作的、未经训练的手笨脚的人的。我是第一个从事这一问题研究的，并且有外科消毒防腐手段，而且又真正地懂得生长规律科学知识的人。

“这只是我的看法——我的看法。因为正是这个带来痛苦的问题，使我们之间产生了分歧。只要耳闻目睹的痛苦使你到厌恶，只要你的痛苦使你到不适，只要痛苦会加重你对于罪恶的看法，我告诉你，只要你还是个动，那么就应该稍微糊一地去想动会觉到什么。这痛苦——”对于这诡辩术，我不耐烦地耸了耸肩。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衣袋里拿来一把小刀，打开较小的折刀，又挪了挪椅，好让我能够看到他的大。然后他审慎地选择好

“我也满可以把洲驼塑造成绵羊的样，或者是把绵羊塑造成洲驼的样。我猜想，在人形之中一定有什么东西要求神智力方面心的转化，而这和畜形所能要求的相比，要更为有力和厉害得多。但是，我并没有把仅仅局限在制造人的范围内。有一两次——”他大约沉默了有一分钟的光景

但是我问他，他为什么把人形为模特儿。我那时认为，现在也还是这么认为，他的这个选择是心怀恶意的。

“唉，这些年哪！真是光似箭，日月如梭啊！这回我又浪费了一整天的时间来救你的命，现在又浪费了一个钟的时间来解释我自己！”

“然而人们也许会想到，这在早先一定秘密地实践过，像连在一起的暹罗双胞胎那样的怪人，还有在宗教法①拱形圆屋下的所作所为。他们的主要目的，无疑是技术超的拷问，但是至少有一些宗教法的法官，肯定是有一科学方面的好奇心——”

“我不是个唯主义者，”我渐渐激烈地说。

“一也不错。”他说“可是你看，我是一个格完全不同的人。我们的主张不同，你是个唯主义者，”

“可是，”我说“这些东西——这些动能说话呀！”

【①推断为天微小破片所形成的尘埃。】

他表白说，他是无意之中选择了人形作为模特儿的。

“可是，”我说“我还是不明白。造成所有的这些痛苦，你却认为理所当然，心安理得，其理由何在呢？对我来说。唯一能够为活解剖辩护的，就是它的某些应用——”

曾有过描述。也许我的意思现在越来越明了。你开始了解到，将某一动某一位的组织移植到另一邻位上，或者是移植到另一个动上，以改变其化学反应和生长方式，以改变其四肢关节的接合，并且的确改变其最为本质的结构，这都是可能实现的事？

“啊！可是这纯粹是一件小事。真正向科学教导敞开大门的脑一定会看到，这只不过是件小事。除了在这个小小的行星上，这一宇宙尘①的小斑，很可能是看不见的，直到需要很久很久才能达到距离最近的星球上——照我说，很可能是再也没有别的地方能这被认为是发生痛苦的事情了。除开法律不谈，我们是在向前摸索着路。——唉，就是在这个地球上，就是在生之间，又有什么痛苦可言呢？”

他说的确是这样，并且接着指，活解剖所能到的，绝不仅仅停留在躯方面的变形和变态。猪照样可以受到教化和训导。智力方面的组织，比起上的结构，有更少的固定，也就是说，有更多的可塑。在我们日益发展的眠术科学领域中，我们发现用新的眠术者的暗示去取代旧的固有的本和本能，移植或者是取代旧有的固定的思想，是大有可能的。我们称之为神教育之中确有很多就是这样对本本能人为的改变和颠倒或倒错；可以把好斗的格训练成为富有勇敢的自我牺牲神的格，可以把压抑的训练成为宗教的情。他说，人和猴之间最大的区别就在于的差别，在于猴不能构成维持思维的差别细微的声音符号。对于他在这方面的见解。我不能表示同意，可是他却相当野无礼地拒绝注意到我的不同意见。他重复地说，事情就是这样的，并继续叙述他的研究工作。

【①此指十五或十六世纪罗天主教的宗教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