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见过。”

“我不知，大夫，但是你再也没听到这理论了吧。”

“我相信在全国所有大学里都这样过。你记得有哪些反对意见吗？”

“是的，不过，你不是不要我讲理论吗？理学家在十年前发现的是超空间的利用；所谓‘超空间’就是超过通常的三度空间的那空间。这个概念难以捉摸，在数学上如何表述也是几乎不可理解；但有趣的是，它是办得到的。可以加以微缩，我们既不用消除原，也不用把它们挤到一起。我们连原也能加以缩小，我们什么都可以缩小，同时，质量也自动减少。当我们需要的时候，我们可以恢复它的积。”

“是。事实上是在不比赛的季节。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有一帮理学家声称，他们可以把缩到要多小就有多小，后来被揭发说是一场骗局。嗯，也许不是骗局，至少算是个错误吧。我记得课上谈到几个论，论证为什么不可能把人缩小到，比方说，老鼠那样小，而还保持人的特。”

“当然注意到了。”

“那么，不用讲原理，我可以告诉你，对三度空间的，甚至是人，可以运用同样的方法。我们并不是作为实实在在的，而是作为图象，作为从时空宇宙外面加以纵的立图象被微缩的。”

“这分是由于我们的等学校——奉命——了件细致彻底的工作；把这个理论推翻了。这项技术无论是这儿还是对方都转了地下。字面意义说，真正就在这儿、地下。”迈苑尔斯几乎情冲动地敲着面前的桌说。“而且我们必须继续对理系研究生开设微缩技术的特别课程，他们除非在对方相应的学校里，是学不到这门课的。微缩术是完全可能的，但你讲的那两办法，一也不用。格兰特先生，你见到过把照片放大，或是缩小到缩微胶卷的大小吗？”

“从原理上讲，我们可以把人缩小到细菌、病毒、原的大小。在理论上，微缩的程度是无限的。我们何以把一支队的所有人员，连同其装备，缩小到可以装一个火柴盒。然后，从实际发，可以把这个火柴盒运送到需要他们的地方去，在使队恢复原来的大小以后，打发他们去执行任务。明白此事的重要意义了吗？

“这比我的猜想更莫明其妙。”格兰特说。

“穿在足球比赛之间吗？”

“我来说明一下。你听到有关微缩的争论吗？”

“即使你能办到，那压力也会把任何生压死。除此之外，一个用把原挤到一起的办法缩小的，是会保留它原有的质量的。而一个只有老鼠大小，却有人的质量的是很难掌握的。”

“这碰巧代表《联合微缩威慑队》。”

“你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你知那是什么意思吗？”

“另一方法是照准确的比例，除掉一些原，因此的质量和积会缩减，而各分的相互关系却保持正常。问题就在于：如果你把人缩到老鼠的大小，那么在也许七万个原中，你只能保留一个。如果把这个办法施之于脑，那么剩下来的东西就不会比老鼠大脑复杂多少了，这是第一。其次，那些搞微缩的理学家宣称，他们能使重新扩大；这一，就象他们所说的那样，你真能办得到吗？你怎样把那些原回来，并且放回原位呢？”

格兰特想了一会说：“那时候我在大学学习，我们在理课上学过一两次。”

“我有几个猜想。《火星白痴和傻瓜统一组织》。猜得对吗？还有一个比这更恰当的，可是说来不雅。”

你的材料，格兰特先生；倒不完全象你说的那样。但是，即使我们在私下说话，我也不会责怪你有着明显的智力和文化平，因而不承认你有男人的魅力。我不想白费力，跟你讲理论，我将撇开理论问题不谈，而让你明白这门学问的实质——我想，你注意到了我们的军徽《CMDF》了吧。”

“了不起，格兰特先生，你肯定曾经一连好几个小时围你这富于浪漫彩的话，使你的女朋友们开心得了不得吧。另一方法呢？”

“情况就是这样，格兰特先生，但是为什么有些知名的理学家会认为微缩是切实可行的呢？”

“我想能记得。你如果想要把什么东西缩小，有两办法，你可以任选一。你河以想法使一个内一个个的原挤到一起，或者你把其中一分原整个去掉。要克服原之间互相排斥的力量，把原挤到一起，需要有大的压力。要把人压缩到老鼠一样大小，木星中心所有的那压力都还不够。这些我都讲得对吗？”

格兰特微笑“好了，老师，这不过是一堆名词。”

“你这话听起来倒是严肃的。”格兰特说。“你是说我们可以把人缩小到老鼠一样大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