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不过这几位男士和我谈过。你不认为向地球回报资讯,是非常重要的吗?我们在这次航行中解决了致命的效应,因此我们需要更好的船只,配备将这重力修正项列入计算的电脑。我们可以在太阳系与邻星间,只做单独一次的转移就可以到达,并且可以在更大的重力场下,在更接近太阳的地方当起点,更接近邻星的地方当终点,如此一来我们还可以省下更多的时间。
温代尔说道,我知道了。我所获得的重点是,现在立刻回地球传达重力修正的效应才是明智之举。吴,难道真的如你所说的这么要紧吗?你并不是到这艘船上才得到修正的想法。我记得好像你在几个月前和我讨论过。她想了一会儿。差不多是一年前吧。
我们并没有真正地讨论过,舰长。我还记得,你对我感到不耐,而且根本没有听进去。
是的,我承认那是我的错。但你的确有写下来。我告诉你做成一篇正式的报告,直到我有时间,我会好好地详读一番。她举起一只手。我知道我从来没时间可以好好详读,而且我也不记得曾经拿到报告,但我猜想,吴,你应该准备好一篇详细的报告,里头尽可能地陈述它的理由与数学。你有没有这么做,吴,那篇报告有无列在纪录中呢?
吴紧抿双唇,不过他的语调依然没有改变。是的,我准备了报告,但那只是一种臆测,我认为大家根本不屑一顾,甚至不会比你多看上一眼,舰长。
为什么不会呢?并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愚蠢,吴。
就算他们注意到了,除了纯粹的臆测外,那根本就不算什么东西。只要我们回去,我们就能够获得实际的证明。
只要有臆测存在,总是会有人得到它的证明。你知道科学是如何进展的。
吴低声地说道,总是会有人。
现在我们知道你关心的东西了,吴。你并不是担心地球是否能获得实用的超光速航行方法。你担心他们终有一天能得到同样的结论,而那功劳却不是为你所有。是吗?
舰长,你说得一点都没错。科学家有权利得到第一发现者的荣耀。
温代尔沉郁下来。你是否忘记了,我是这艘船的舰长,而决定是由我来下的呢?
我并没有忘记,小吴说道,但这并不是十八世纪的航行船。我们都是科学家,大部分都是,而我们必须以某种民主的方式来做决定。如果大多数决定要返航
等一下,菲舍尔严正地说道,在我们继续进行这类讨论之前,你们是否介意我能够说些话?我是在场之中唯一没有发言的人,如果我们要采取民主的方式,我希望能够轮到说话的机会。可以吗,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