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索仔细地检视着，然后耸耸肩：“光是这样看，我本看不什么苗。喂，达瑞尔，哪里是我不能碰的？你知，我可不想无意中把保护伞关掉。”

“我要喝一。”安索哀求。

“这个旋钮又是什么的？”

达瑞尔一脸凝重的表情，将旋钮转回原来的位置。安索又微微动了几下，然后就再也没有任何动作。不过他显然还活着，急促的呼带着剧烈地起伏着。

“拿谁来试验呢？我当然还没有试过，但是我保证一定有效。”

“真的吗，”安索开始有兴趣了，问：“你试验过吗？”

“有何不可？”达瑞尔耸耸肩“反正对我们没有作用。”

达瑞尔向安索了一小杯威士忌，再给

“可是，这话又是什么意思？”屠博问。

只听见一声可怕至极的惨叫声，裴礼斯·安索立刻倒在地板上。他显得痛苦万分，在地上拼命地打，脸一片死灰，十指猛力抓扯着自己的发。

“不会的，”达瑞尔随答“那个控制开关已经锁住了。”说完，他就朝一个开关轻轻弹了一下，那个开关果然一动也不动。

“你看，”达瑞尔一面说，一面把度旋钮转到了底。

“自然不会啦，裴礼斯·安索，”达瑞尔一个僵的笑容，说“我给你的那个是假的，你看我这里还有一个。”他脱掉外衣，解下挂在腰际的另一个控制，两个控制看起来一模一样。

最后，安索又耸了耸肩，将那个控制丢回达瑞尔的膝盖上，然后说：“嗯，我想我们应该可以相信你的话。可是实在难以想像，当我在转动旋钮的时候，真的有什么事情发生。”

“一都没错，”达瑞尔说“只要有度，足以使人失明的光线。”

“当然可以，”孟恩抢着答“烈刺的光线。”

“把他抬到沙发上去，”达瑞尔说完，就伸手去抱他的，然后又说“帮我一下。”

“哦，那么控制此地杂讯场的开关在哪里？我想看看那玩意。”

“你说得没错，不过我们并非全然绝望，安索。那些第二基地分的确拥有我们缺少的特殊官，这虽然是他们的长，却也正是他们的弱。比如说，你能不能想像一特殊的武，对普通的明人有足够的杀伤力，可是对盲人却本没有作用？”

“那是改变型样的变换速率用的，这个——这是改变度的，我刚才提过。”“我可以——”安索问，同时手指已经在度旋钮上，此时其他三个人也凑了过来。

“这个类比实在相当明显。我已经制成了神杂讯，它可以发一特殊的电磁波，这电磁波对于第二基地分的影响，就像普通光束对明人造成的效应。不过神杂讯所发的电磁波，一直不断迅速地变换着型样，变化速率绝非任何心灵能跟得上。好，现在请想像一束烈的闪光，看久了会令人痛的那光束，如果我将这光束的功率增，直到它足以令人目盲——就会给人带来上的痛楚，一无法忍受的痛楚。但是它只对有视觉的人才有效，对于盲人本没有一作用。而神杂讯发的电磁波也是一样，它只对有特殊应的心灵才会造成伤害。”

孟恩两只睛充满了恐惧，他赶抬起脚来，怕碰到这个扭动不已的躯。瑟米克与屠博则成了一对石膏像，两人都是脸苍白，全动弹不得。

“在这里。”达瑞尔将手伸外衣袋，掏一个通黑、呈圆型、附有一些键钮的控制。那是一个很小的装置，放在袋中几乎看不来。达瑞尔掏控制后，顺手丢给了安索。

：“好吧，然而，我还是不喜这个理论。你的神杂讯本一文不值，我们不能一辈躲在房间里，可是据我们现在自以为是的了解，我们一旦走房门，就等于已经输掉了。除非你能够将这装置制成可携带的大小，然后银河中每个居民都发一个。”

“不要…”他喃喃地“不要！不要再开了！你们不知…你们不知…喔——”他发了一阵颤声的哀号。

“拿来，屠博，”达瑞尔吼“顺便把那瓶威士忌也带来。”

屠博赶忙去抬安索的脚，两人像抬一袋面粉似的把他抬到沙发上去。过了好几分钟，安索的呼逐渐缓和下来，睑动了一阵之后，才终于张开双。他的脸早己变得蜡黄，发和全被汗透，而当他开的时候，声音沙哑得让人几乎听不懂他说的话。

“我们不会再让你吃苦，”达瑞尔说“只要你能说实话。你是第二基地的一分，对不对？”

安索慢慢地、战战兢兢地开始转动旋钮，先朝一个方向转到底，然后又一路转回来。屠博张得咬牙，孟恩两迅速眨个不停，好像他们都想将自己的官发挥到极限，试图受那个不会影响他们的电磁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