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吃力地回答说：“我为主人，却也要说几句不中听的话。我要提醒你一件事，当年有一个总督，他的想法跟你一样，也认为西维纳人已经没有反骨了。由于那个总督的倒行逆施，先父成了亡的乞丐，我的兄长全变成烈士，我的妹妹自杀亡。然而，那位总督最后的下场也很凄惨，他就是惨死在所谓卑屈、的西维纳人手中。”

老人却摇着说：“你为什么要问我？你闻到了叛变的气息吗？你认为我就是首领吗？

“如果你想威胁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我已经活够本了，不会向你讨饶的。”

尔冷冷地说：“你到底想要什么？”

里欧思耸耸肩：“没有，绝对没有。喔，但是这想法也并不是无稽之谈。令尊当年曾被放逐，而你在年轻的时候，是一个偏激的国者。我为客人，这样说实在很失礼，但这是我的职责所在。现在此地还有任何叛变的谋吗？我很怀疑。西维纳人经过了连续三代的改造，心中应该已经没有反抗的念了。”

尔镇定地说：“不必了。你有什么建议吗？”

“星辰稀疏，”尔复述着，然后又继续哦：“苍穹寒意，浸染四野…”

“这就是我会被派驻到此地来的原因，我在廷中会惹太多麻烦。我不能适应廷中繁复的礼仪规范，得罪了所有的文臣武将。然而，因为我是一名非常优秀的舰队指挥官，也受下的，这才没有被放逐到太空中去。所以，西维纳成了安置我的最佳地，这里是个位于边疆的省分，百姓桀骛难驯，土地荒芜贫瘠，离首都又十分遥远。我来到这么遥远的地方，令大家都到很满意。

“我上就会向你解释。我提到的那些术师来自一个遥远的地方——在我们的边境戍卫之外，那儿星辰稀疏…”

里欧思一面端着空杯，一面说：“老贵族，你听我说——在如今这个时代，你知最得势的军人在些什么吗？每逢有节庆典礼的时候，他们在皇的广场前指挥阅兵大典；或者是当大帝游到避暑行星时，负责在金碧辉煌的皇家游艇旁边护驾。我…我是一个失败者，才三十四岁就如此落魄，这情况看来本无法好转，你知吗？因为我太好战了。

尔似乎不为所动地耸耸肩：“你刚才说的话，跟我们原来讨论的事情又有何相？”

“啊，是啊，你刚好提到了我想说的事。三年以前，我就已经查明了总督惨死的真相——当时他的随侍卫之中，有一名年轻的军官，他的行动很可疑，而你就是那名军官。我想，不需要我再说细节了吧？”

“我只希望你能回答我的问题。”

“那是一首诗吗？”里欧思皱起眉，到这关诗实在不太得。然后他又回到正题：“反正他们是从银河外缘来的，我有充分的自由去攻打他们的巢，为大帝的光荣而战。”

后才说：“你这想法，也许错得跟那些人一样严重。”

“没错，我们需要更多这样的皇帝。你要知，为大帝的民，我有责任保卫大帝的一切，为大帝鞠躬尽瘁。”

“亲的老先生，现在年实在不对——”里欧思若有所指地说：“你有女，有朋友，而你也这块土地，过去曾经信誓旦旦要保乡卫土。请别这么激动，如果我决定要动，对象也绝不会是你这个糟老。”

“但是百姓常常提到。西维纳充满了关于他们的传说，并发展了崇拜术师的教派。而在你的同胞里面，还有人痴心梦想着古老的世代和那些所谓的自由和自治权。这些人与那些教派有着奇妙的牵连。如此发展下去的话，将会对国家的安全构成威胁。”

尔似乎很久未曾听过这个名称，显得很讶异。但他却回答说：“本就没有术师。”

“这一很快就可以证实，”年轻的将军将茶杯放华丽的杯中，茶杯随即又注满了。他将香料袋轻轻投杯里，再说：“告诉我，老贵族，术师究竟是什么人？我指的是真正的术师。”

“这样

“所以我就只好待在这里，任由志气消磨。现在已经没有叛需要敉平，边境上其他的总督们，最近也没有任何造反的迹象；至少，自从神圣英武的先皇，在帕拉的蒙特尔星省杀一儆百之后。”

“他的确是个威武的皇帝。”尔喃喃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