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说“谢谢,迪克。”
“里奇曼看见什么复印什么。他把你办公桌上所有的备忘录都复印了一份。他还复印了你的电话通讯录。”
质保/诺顿公司下午2时21分
“你肯定你能时把它搞
来吗?”
“对。”她说着一下
。
“差不多一天三次。”
“当时他和里奇曼一起在汉城。我们的代表在他们走之后才听说这事,对自已被蒙在鼓里很不开心。他没被邀请席他们参加的任何一次会见,他觉得受到了侮辱。”
她在自己办公室里翻看一堆最新的电传件,这时里奇曼探探脑地
来。“下面
什么?”他开心地说。
“行。”
“我暂时也想象不来,”诺玛说“不过还有别的呢。我还看到他的护照。他这两个月里去了五趟韩国。”
“还有呢,”诺玛说“韩国人通常在护照上批注的是航班号。但里奇曼护照上的号码不是商业航班号。它们是飞机号。”
诺玛耸耸肩膀。“我不知。不过
德是公司有史以来最擅长窝里斗的家伙。而且他在掩盖痕迹方面也最为拿手。我会好好留心这小
的。”她在写字台另一边朝凯西欠欠
“我吃完午饭回来时,”她说“周围没有人。这小
的公文包放在办公室里。我就看了一
。”
凯西和里奇曼一走
质保
办公室。诺玛吃完午饭回来,又
起了一支烟。“诺玛,”凯西说“你看见这儿有盘录像带吗?”
“但是有线新闻网要从早到晚反复播的”他说“到下个礼拜,它就成了古老的历史。我们必须在这个星期六就把这个报搞
来。”
在她去走过玛丽安外间的办公室时,她听见申柯在里间咆哮:“千万记住,詹妮弗——别带一个毫无意义的零
件报
回来!我不要什么零
件故事!”
“不,我们手已经有的只是初步的。现在丹已经有了最终确定的。我希望及时拿到,好准
“我的电话通讯录?他这样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已经有了吗?”
她开始整理她的笔记。“请相信我。”
“没人知。”诺玛看着她“对这小
要留神。”
“可是——”
他又在椅里转回来。“去
吧。”
“问得好,宝贝儿。我想你是被他们算计了。”
“记得…”
“韩国?”
她摇摇说:“说实话,不记得了…”
“我给你12分钟。”他说着在椅里转了半圈,看着墙上的
度表,上面列
了正在制作的各个段
,以及主持人的去向等等。“你有,啊,
。他星期四在西雅图
比尔·盖茨的段
;我们将在星期五把他送到洛杉矶。你能用他六七个钟
吧。”
“那是很久以前啦。”迪克说。他犯了一阵迷糊,两凝视着半空,詹妮弗很清楚他午餐时喝多了。“不要
。好吧,咱们谈到哪儿了?你手里
有联
航空局的人,有记者,有迈阿密事件的录像带。最重要的是那盘家
录像,这是我们手里的法宝。”
“我还不清楚。”诺玛说。
“你是什么意思?”凯西问“里奇曼向德打报告?”
“是诺顿的气机吗?”
诺玛摇摇。“他已经和查利的独生女儿结了婚,看在上帝份上,还要怎么样?”
“好的。”里奇曼说。他沿走廊朝自己的办公室走去。他离开后,诺玛说:“你晓得吗?他和德经常联系,我是听
琳说的。”
“德还用得着和诺顿家的亲戚拉关系吗?”
“怎么样?”
“是的,”诺玛说“前两天晚上你丢在你的办公桌上,我把它收起来了。”她在自己的屉里翻了一遍,把它找了
来。她转
对里奇曼说:“
德两次打电话找你,他要你
上给他回电话。”
“对。”她说。
“什么会见?”
“为什么?”
“和那笔中国买卖有关?”
“有些情况要考虑,”凯西说“我要你到飞行标准区域办事去一趟,去见那里的丹·格林,拿到545航班的飞行计划和机组人员名单。”
凯西皱起眉“为什么?”
“没错,宝贝儿。汉城。差多每个星期一趟。短暂的旅行,一次不过一两天,从不多于这个天数。”
凯西双眉锁。
“他是乘私人飞机去的?”
“看来像是这样。”
“还有呢,”诺玛接着说“我和驻汉城的飞行服务代表谈过。他是我的老朋友。还记得上个月德看牙科急诊,休假三天的事吗?”
诺玛摇摇。“不是。我和飞行
理
的艾莉斯谈过。过去一年里,公司的飞机从没去过韩国。它们在过去几个月里往返飞过北京,但从没飞过韩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