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一十五章 信徒到了？

“其实在外面征战的帝国远征军有很多，除了复仇军之外，还有数支军队当时也不在帝国区，你知dao为什么我偏偏选中复仇军作为‘火zhong’么？”

shen渊希灵看着我的yan睛，抛chu这么一个问题。

我当然也好奇过：希灵使徒是个进攻xing极qiang的zhong族，哪怕大扩张年代结束之后他们也随时有大批军队在外征战，珊多拉虽然是当年最热衷于开疆裂土的一个，却绝对不是唯一一个，她和她的复仇军只是当年在外远征的军队之一——既然都不在帝国区，那就都有机会作为火zhong保留下来，为什么shen渊希灵会单单选择复仇军作为“火zhong”呢？

shen渊希灵没卖什么关子：“原因很多，首先是复仇军当时跑的最远，他们和帝国区之间的‘距离’足够安全，因此最适合被保留下来，其次则是pei置，复仇军当时的pei置最齐全，有最高统帅，有基础兵团，还有一个最至关重要的前线型主机，这都是复兴必不可少的，最后则跟他们当时恰好路过的那个世界有关：那个世界存在特殊的shen渊反应。当时我还不知dao架桥和虚空结构之类的事情，就连对岸文明也只是有个初步了解，因此还搞不明白那zhong惰xingshen渊是怎么来的，但我知dao它不致命…”

我有些好奇：“你怎么确定它不致命的？那时候帝国还没研究过惰xingshen渊吧？”

“只是没有大规模研究而已，”shen渊希灵笑了起来“帝国跟shen渊打了这么多年jiaodao，可不是一直在闷tou打仗不guan其他的，各个擅长科研的天区都有专门的shen渊项目，只不过奥卡姆的shen潜计划是其中最大胆和领先的一个，因此存在gan很高而已。其实当时有一些冷门研究组发现过惰xingshen渊的存在，但这方面的研究规模始终不大。归gen结底是因为惰xingshen渊实在罕见，又是不可再生的东西，大bu分情况下研究者们连用来分析的实例都找不到，只能靠纯理论来猜测，因此当年研究惰xingshen渊的人不多，知dao它的人也不多，像珊多拉那样全bujing1力都用来打仗，所有科研项目也都在研发兵qi的皇帝当然就更接chu2不到了。帝国上下虽然信息共享，但每个人对共享数据库也只是各取所需的，谁也不会全知全能。”

我当下了然。shen渊希灵说的没错，惰xingshen渊这东西不像常规shen渊到chu1都是，它的稀少程度简直可以跟莉莉娜的良心相比，不说别的，神族家大业大还有那么多年积累，他们都没能对惰xingshen渊搞系统xing研究，这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看样子旧帝国时代就有个别人研究过惰xingshen渊的事情，但由于样本稀少再加上当年大bu分人的jing1力都放在x计划上，这些研究就都没能形成气候。留下的资料更是凤mao麟角。要是在正常情况下，这zhong冷门研究应该很快就会湮没在浩如烟海的资料里，但由于shen渊希灵是网络集群意识，所有在数据网络上liu转的信息都会落到她那边。因此这些东西才被保留下来。

“幸亏你的生命形态特殊，”我由衷地gan慨“信息就是生产力啊，而你什么都不会错过…于是你gen据惰xingshen渊的xing质推断chu它是不致命的？是你自己推断的还是当时已经有这个研究结论了？”

“这个研究本来已经进入尾声。但主guan这个项目的科学家没能zuo到最后，他被chou调去参加x项目了，所以最终这个结论是我自己推导chu来的。”shen渊希灵脸上的表情似乎有点自豪“虽然我最初只是一个类似超级guan理员的程序组，但有足够的数据资源和计算力作支撑，我本shen的研究…或者说推导能力是不会比任何一个研究员差的。”

“于是你故意想让复仇军gan染惰xingshen渊？为啥？”

“不guan你信不信，当年我就想知dao让希灵使徒在gan染shen渊之后保留神智会怎样，”shen渊希灵眨眨yan“当时只是个cu略的设想，但你可以把那看成是如今‘堕落使徒’或者‘shen渊使徒’的chu3形，只不过那时候我完全不敢确定gan染之后的情况会是什么样，自然也没有‘堕落使徒’和‘shen渊使徒’的概念。现在看来这应该就是个gan染程度的问题：gan染严重，拥有神智，xing情大变并且破坏yu不可控的就是堕落使徒；gan染较轻，拥有神智，xing格略有变化但仍保持本xing的就是shen渊使徒——当年我可没想到这么细，只是觉得假如有人能在gan染之后还活着，并且保留思考能力的话，说不定就找到了抵抗shen渊的新方法。然后我就这么办了：让复仇军接chu2并不致命的惰xingshen渊。用我刚刚在数据库里看到的一句话就是死ma当活ma医，反正他们已经误打误撞进入一个被污染的世界，凑巧把所有条件都凑齐，那就让他们充当最后一次试验的试验对象吧。反正死不了，而且说不定就成新支族了——当年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被gan染并保留神智的希灵使徒应该算是一zhong新支族。只不过后来的发展有点chu乎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