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塔维尔和渊希灵告别之后，我和莉莉娜离开了研究中心，之前的计划前往世界之树神殿。一路上莉莉娜都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在那假装自己很沉，看着这个明明只有一米零九，却总是一副最终波ss气质的小矮，我就忍不住想逗逗她：“又想啥呢？谋主义？”

“你没想到被染的只有珊多拉一个人？”我想到了复仇军的情况“他们的战斗力好像有超你计算了。”

“我对那座渊之门有所耳闻，可惜没亲见过，”渊希灵“它的稳定是所有惰渊里最的，甚至已经超惰渊的概念，压稳定到了完全无害的程度。如果有机会的话我想研究一下那东西，或许能对‘大业’有所帮助。”

“无害个，”我忍不住嘟囔起来“你看过珊多拉的渊形态么。她当初对那只爪可纠结了长时间。而且当年复仇军被困的那颗星球上渊成灾，到都是小怪兽啊，俩集团军的奥特曼空投下去眨就完…”

“但它的底是封闭的，”我拍拍莉莉娜的脑袋，在渊希灵开之前先开“那是个固定空间，而且有底，虽然神族还没完全搞明白它的空间质，但看着不像能通到对岸的样。”

“我只是说没有被‘成功’阻止过，”渊希灵一板一地说“据对岸传来的资料。之前的大灾变确实都满额爆发了，但这并不意味着以前就没人尝试过架桥啊，说不定桥有很多座，只是都失败了。毕竟这方面的事情连对岸都不敢打包票：他们也是上一季大灾变之后才诞生的文明，本不知上上季周期里发生过什么。据我对惰渊的了解，这东西的质很像架桥成功之后逸散来的辐，如果这是真的，那么它污染弱的原因就很容易理解了：这东西带有一分‘对岸’属，它对‘这一侧’的秩序世界当然没太大危害。而珊多拉染之后无法被虚空生净化的原因也很简单：因为它对这一侧的秩序世界是无害的。既然无害，自然发不了净化。”

渊希灵表情很古怪：“不只是超计算那么简单好么，在那情况下竟然能跟一座渊之门抗几万年，最后珊多拉一个人大门竟然还毫发无损地来了，这意志力简直变…”

“我不知你的比喻又是怎么回事，但这危害是可以接受的。”渊希灵一摊手“比起活的渊，这污染已经够温和了。它只是带有一分‘对岸’属。还没达到完全安全的程度。”

“我有个猜测，”渊希灵又那莫测的微笑，一看这个表情我就知她又要爆猛料，果然，这家伙一开我就差从椅上下去“或许在咱们之前就有人架过桥…”

我面不善地看着她：“你注意啊，那我是媳妇。”

渊希灵：“…好吧，那就不谈这个话题了。总之这件事确实是我安排的，当时的想法是可以让复仇军备对渊的抵抗力或者适应，这也算个双保险：即便我的‘安全屏障’失效，复仇军跑到渊区，他们也有很大几率存活下来。现在看来这个计划漏很多，不过你应该理解，当年我对渊的了解也是有限的，能筹划到这一步已经很尽力了。”

莉莉娜翻个白：“这还不简单？桥塌了呗，这家伙都说了，以前架的桥都没成功过。”

“他很快就该来了，我期待你俩见面会是个什么场景，”我拉着莉莉娜站起来“那就这样吧，我先撤——你们继续研究科技。”

“或许这孩的猜测没错，”渊希灵看了莉莉娜一“这是一个你我都未曾搞明白的领域，一切猜测都是有价值的。等父神来了你可以跟他提提这件事。”

我低沉思着，这两天接受大量信息轰炸好像让自己也有了抗，哪怕又听到一个能吓人一的猜测，自己竟然还能保持这冷静思考的状态。想了一会我终于想起一件事来：“这么说的话…我记着神界有一座渊之门…父神说那是上一季大灾变之前留下的！”

莉莉娜从刚才安静到现在，此刻终于又控制不住了。她像只小猫一样在我上使劲蹭蹭，然后直勾勾地看着渊希灵：“那你现在对惰渊的了解应该比以前多了吧？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

我还没来得及开，莉莉娜就第一个蹦起来了：“你不是说以前的大灾变都没人阻止过么？”

“你说那玩意儿会不会是上一次架桥留下的桥墩？”莉莉娜呼一下凑到渊希灵面前“质很像啊：形态上是渊之门，非常稳定，有渊质但没有污染，看起来像是个空间通…”

“老大你别这样，我正忙着为帝国殚竭虑呢，”莉莉娜格挡着我在她脑袋上戳来戳去的手指“毕竟咱们跟渊希灵打了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