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洺握住了我的手，十指相扣：“对，你没错。”

“不可能…”我摇，除了否定我不知自己还能怎么办：“你们都在骗我，外婆肯定就在家里等我，你们都骗我”

神智停顿了几秒钟大脑才终于下达了指令，我睁开了睛。

大白和小雨的圈通红，爸妈和外婆都没在。

大白已经不上气，哭的和我在一起：“何默…你别这样…”

他下放在我的肩膀上：“何默，我只有你，明白么我只有你。”

“我没有惩罚谁。”我的嗓很，说的话如同破音响发的声音，难听的让人无法忍受。

“为什么”我瞪大了睛看着大白。

心里猛然一阵：“我杀了她…你说我没错我活生生的把她脑壳给砸开了你说我没错"

心疼，是真的可以疼死人。

“告诉我。”

我突然就心疼起了他。

摇了摇：“我不想。”

“为什么”

我看着自己举起的手…重重一耳光到了自己的脸上、

“我要去找外婆…”终于忍不住，我大哭声，扯着嗓的哭喊，原来我也能哭那鬼哭狼嚎的效果。

大白和小雨立扑上来抓住了我的手：“你在什么何默”

大白泪又开始刷刷的淌，我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猛烈的摇晃，用尽全力气吼了来：“为什么为什么”

…。

陈洺俯离我很近，黑白分明的睛里满满的委屈，他盯视着我，在我睁开睛的瞬间，他缓缓松开了抓着我的手抱住了我。

陈洺的话中满是无奈和委屈，他很少表达自己的情绪，他太忙了，总是那么忙，我觉得跟他相的时间甚至还不如自己发呆的时间长。

“陈洺…”我脸的肌僵的自己无法控制：“觉得我没错的只有你而已…而且，这已经不是错与不错的问题，我杀了她，杀了一个本就亏欠的人。”

沉默了几秒钟，我听到陈洺在呼，他拿我毫无办法，最终他的语气了下来：“何默…你没错，你的一切都是对的。”

一旁跟过来的程咬金和李匡也都在抹泪，许久没见的徐一文站在房门前，这会微微靠近了几步：“…今天凌晨，从7楼病房下去的。”

在惩罚谁”

直到第二天…其他人再次来到病房。

看到我靠坐在床上，大白走过来哑着嗓问我还有哪里不舒服，我拉过大白的手，有些心疼的问；“你怎么了”

我看不到自己狰狞的脸，睛尽可能的瞪大，泪迅速的汇聚，如果不是大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我会把自己珠给挖下来。

“把睛给我睁开”陈洺加重了拽着我胳膊的力。

可是现在…我没有一想哭的觉。

大白十分明显的压下自己的情绪，对我一个假的不能再假的笑容：“没怎么…”

以前对着许多人想哭的时候，我会闭起睛让自己冷静一会，也让泪不会下来。

我觉的如果非要把一个人的痛苦分等级的话，有些心理上的痛，要比全粉碎骨折更让人痛不生。

何默…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

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一把掀开了被，从床上了下去，结果刚下床脚下一，整个人就在了地上，我用尽了全的力气想爬起来，可是办不到…我死死的咬着牙，用力的捶打着地面，被陈洺给挡住了，他没选择抓住我的胳膊，而是将自己的手垫在了我拼命捶打的地面上。

你在这哭有什么用你现在哭有什么用

抓住大白和小雨的衣服我哀求：“带我去找我外婆，我要去见我外婆…你们带我去…求求你们带我去…”

“…没有为什么，我不想。”

“你非得把自己死才算完是不是何默，你的还要不要你总是这样活着，你让我怎么办何默，你睁开睛看着我，你让我怎么办”

大白和小雨终于都捂着嘴哭了声音…

当晚，我在狭窄的病床上唯一在陈洺的怀里。

我没有开询问任何的事情。

她愣了愣，回看了陈洺一，接着才迟疑开：“外婆…没了…”

“没人骗你…何默，没人骗你。”小雨已经哭的睛的不像话。

“不可能…”我拼了命的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