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时还是尽量压低声音,让这个可怕的话题应有一些神不知、鬼不觉的味道。“他妻子早已过了两个月,目前他还养不起小孩,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弄掉它。上个月他头一次来找过我,我劝他不妨先试服一种药,通常这种药总是很灵的。”他这么说,是想让肖特觉得,即使碰上类似情况,就他个人来说,有的是主意和办法,因而也暗示和证明他的女朋友确实无罪。“不过嘛,依我看,他使用药品很不得法。不管怎么说,现在他为这件事很着急,要想寻摸一个乐意帮帮她忙的医生,明白了吧。偏偏这儿的医生,连我自己都不认识。毕竟是新来乍到嘛。要是在堪萨斯城或是芝加哥,”他笃悠悠地插了那么一句“我就有的是办法了。那儿我倒是认识三四个医生。”(为了加深肖特的印象,他意味深长地笑了一笑。)“可是在这儿,就不大一样哪。要是我向我那个圈子里人去探探口气,万一传到了我亲戚那儿,他们说不定就误会了。可是我想:也许你认识什么人,尽管告诉我就得了。老实说,这事跟我原来也毫无关系,只是因为我挺可怜这个家伙罢了。”
说到这儿,他顿住了一会儿,主要是因为肖特露出有所乐意相助、深切关注的神情,他自己脸上的表情,也说明比刚才开始时更加有信心了。这时,肖特虽然还是很惊诧,却非常乐意尽力相助。
“您说现在已经过了两个月。”
“是的。”
“还有您说的那个玩意儿不灵,是吧?”
“不灵。”
“第二个月她又用过了,是吧?”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