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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2/4)

我的里,有如在衡量我是不是个能够信赖的人。

“有一回她告诉我,年轻的时候,她曾经过一个很生动的白日梦,有罐神奇的药,只要她喝下一半,就可以长生不老。然后她就有无限长远的时间可以找到她想要的男人,让他喝下另一半。因此她得在某一天,找到一个理想的伴侣,不是下个星期,就是一百年或一千年后。”

“我还在想你说的那不老药,”我说“不是每个人都敢去碰它的,我想大分人都只会把它搁在一边。”

“请继续说下去。”我引诱他再说。

我当然懂得!我觉得心得太厉害,实在需要下功夫才能使它安静一。我只是举起一只手掌,他就明白,我并不需要他来解释所谓对永恒的渴望。他留意到我的手势,显然这不是法兰克第一次想要解释这句话的真义。

“她那一次来到奥斯陆,就告诉我,如果她有了那个神奇不老药,绝对二话不说分我一半。当然,我始终都没喝到什么‘神奇不老药’,不过那个觉还是很。我瞥见她心里有贵的情,作了选择绝不反悔。”



我燃起一香烟。

他指指外的棕榈树丛,我们看到四只或五只以上的蟾蜍。几分钟之后,我在的草地上,数到十几只蟾蜍。我在岛上待了好些天,却未曾一次看到这么多只蟾蜍。法兰克几乎像是引着它们一样,再不久,前就现了二十几只。这么多只蟾蜍同时现让我不由得恶心起来。

“是啊,这就是她的想法。事实上,地球上的每一个人类,不都是几百万年前住在非洲的一名女的后代吗?”

“甘蔗蟾蜍?”

一个投降似的微笑。

“她对现实世界的纷纭扰攘比较不兴趣。或者是她在镜里看到了一切。事实上她长得很,真的很。但我从没见过她带上一本面耀的杂志。”

同时,我们的谈话也多少被打断,有一只蟾蜍上我们所在的垫地板。它咯叻叫了一声,然后蜷伏在桌下,我们的脚边。



他坐在那儿,手指拨着啤酒杯。

“真是刻骨铭心的情,”我“但是后来怎么了?”

“你是说,后代?”

他抿了一啤酒,停顿了好一段时间,我试着再把他拉来。

“我从未见过一个女人有着和她一样定的需求。薇拉是个好心的人,也很实际。但是也有很多时候,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再不然就是活在我应该称之为古生学的世界里。她比较重视垂直的、过去与未来的世界,而不重视平的现实世界。”

“我相信我可以一字不漏记得她说了些什么。‘对我来说,只有一个地球,一个男人。’她说,‘我的觉如此烈,因为我只能活一次。’”

“是吗?”

“它的学名叫Bufomarinus。它们在一九三六年由夏威夷引,好对抗甘蔗的害虫。它们在这里可活得兴采烈。”

“一九九二年初夏,她从罗纳回来。她一本正经地宣布,我们必须吞下几滴她从小就梦想着的那神奇的药。现在,我们都有一小分开始在过它自己的日。或许在未来的十亿年里,它就会开结果。”

“这是一只甘蔗蟾蜍。”他说。

“这年已经很少人会承诺什么永远的忠实。人们相聚都是只能同甘。但毕竟也有苦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会有很多人脆切断关系,一走了之。”

“我们对生命都有义无反顾的渴望。或者我应该称之为‘对永恒的渴望’?不知你懂不懂我在说什么?”

“现在她找到那个长生不老药了吗?”

这时他变得切起来。

这个话题就此终止,只有我还很谨慎地想再为它注生命。

他简单明了地说完了。喝完啤酒,他告诉我,桑妮亚在四岁半的时候走了,此后他们就无法再住在一起。太多悲伤在同一个屋檐下,他说。然后他就呆坐在那里,凝望着屋外的棕榈树丛。

我再指指那张明信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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