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爱她,”她低声加了一句。接着又默然不语。
“我想到她那儿去,陪她同住,”内莉胆怯地看了看我,又开口道。
“这不成,内莉,”我有点诧异地答道“难道你住在我这里感到不好吗?”
“为什么不成?”她蓦地脸红了。“您不是劝我去找她父亲,住在他那儿吗;可是我不肯去。她有女佣人吗?”
“有。”
“那好,让她把自己的女佣人辞了,我去伺候她。什么都给她做,一文钱不要;我要爱她,给她做饭。您今天就把这话告诉她。”
“但是,又何必呢,这不是想入非非吗,内莉?你怎么会这么看她呢:难道你认为她会同意你去给她做饭吗?就算她要你吧,那也是平等相待,把你当作妹妹。”
“不,我不愿意平等相待。我不愿意这样…”
“为什么呢?”
内莉不言语。她的小嘴抽动了两下:想哭。
“她爱的那男人不是就要离开她,撇下她一个人了吗?”她终于问道。
我很惊奇。
“你怎么会知道这事的呢,内莉?”
“您自己全跟我说了,再说前天上午,亚历山德拉谢苗诺芙娜的丈夫来,我问过他:他也统统告诉我了。”
“难道马斯洛博耶夫前天上午来过?”
“来过,”她垂下眼睛,答道。
“他既然来过,你干吗不告诉我呢?”
“不干吗…”
我想了片刻。只有上帝知道这个马斯洛博耶夫东窜西跳地干什么,而且神出鬼没。他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最好去看看他。
“嗯,就算这男人抛弃了她,这关你什么事呢?”
“您不是很爱她吗,”内莉答道,没有向我抬起眼睛。“既然您爱她,那人一走,您就娶她。”
“不,内莉,她爱我并不像我爱她那样,再说我…不,这是不可能的,内莉。”
“这样我就可以做你俩的佣人,伺候你俩了,你们就可以和和美美、快快乐乐地过日子了,”内莉不看着我,几乎用很低的声音说道。
“她是怎么啦,她倒是怎么啦!”我想,我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内莉闭上了嘴,从此整个晚上没说过一句话。后来亚历山德拉谢苗诺芙娜告诉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