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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阿伽门农试探希腊人(2/2)

丹内阿人呼雷动。战士们都起来,奔向营房。一会儿,营房内升起袅袅炊烟。阿伽门农宰了一向宙斯献祭,并邀请亚各斯的贵族们一起餐。然后他吩咐传令官发布作战命令。首领们率领军队涌向原野,阿特柔斯的儿当先。他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目光和前额像万神之父的一样威严,宽阔的脯像海神波冬的一样健壮,而他的铠甲像勇敢的战神阿瑞斯的一样良。

集合的亚各斯人发一阵呼,算是回答奥德修斯的讲话。聪明的涅斯托耳乘机利用士兵们的情绪的转变向国王阿伽门农建议,让那些思念家乡的人上船回家。照这样,就可以确凿地知,战士和统领中谁是英雄,谁是懦夫,并知妨碍战争行的到底是由于神意,还是畏惧,或是缺乏作战经验。国王接受了这个英明的建议。“涅斯托耳,你是我们中间最聪明的人。如果希腊人的军营有十个像你这样的人,那么耸的特洛伊卫城早就被攻陷,夷为平地了!我得承认,我为了一个女人和阿喀琉斯相争,这实在是很愚蠢的事。宙斯一定让我麻木了。如果我们两人和解,那么特洛伊的陷落也就指日可待了。现在我们应该准备攻。每个人都饱餐一顿,准备好盾牌、长矛。给战喂饱饮足,备好战车,一心一意投战斗,也许一直会战斗到今天傍晚。如果有人害怕,故意留在船上,那就把他捣烂,喂狗喂老鹰!”

合的广场。大家安静下来,这时只听到一个人的叽里呱啦的说话声,他是忒耳西忒斯。他仍像平常一样说着怨恨的话,责备和反对国王和王们。他是到特洛伊来的希腊人中生得最丑的一个:斜,跛脚,驼背,尖脑袋,一发。这个的家伙特别让阿喀琉斯和奥德修斯痛恨,因为他常常有意无意地诽谤他们。但这一次他却责备军队的统帅阿伽门农。“阿特柔斯的儿,你还抱怨什么?”他尖着嗓门说,“你还要什么呢?你的帐篷里不是满了金银财宝和女吗?你在这里过得多快活,多舒服啊,我们却被你搞惨了,说不的烦恼和苦闷。还不如乘船回家去。让他一个人留在特洛伊吞战利品,聚敛财富吧!”他又挑拨说,“他曾经侮辱了英勇的阿喀琉斯,占了他的战利品!但这个没有骨气的珀琉斯的儿没有胆量,否则,这个暴君早就没命了!”

奥德修斯站在他的战士们的面前,旁边站着变为传令兵的雅典娜,叫大家静下来。奥德修斯举起王杖,要在场的人注意,然后对他们说:“朋友们,再忍耐一段时间。你们一定还记得我们离开奥里斯港时所得到的预兆。那时候我们在一棵茂密的槭树下向神坛摆百牲大祭。我到这好像发生在昨天一样。一条乌黑的蛇从祭坛下爬来,曲着爬上树。树枝上有一只鸟窝,窝里有八只小鸟挤在一起,第九只是哺育它们的母鸟。母鸟悲鸣着,扇动着翅膀掩护小鸟,蛇转过,一只咬住它的翅膀。蛇吞了母鸟和八只小鸟后,于是派它来的宙斯把它变成了一块石。这时,在场的亚各斯人都惊得呆住了。但预言家卡尔卡斯却大声说:“你们为什么目瞪呆地站在那里?你们难看不这是宙斯作的预兆吗?九只鸟表示我们在特洛伊要战斗九年,到第十年你们才能征服这座雄伟的城池。卡尔卡斯的预言即将应验了!战争已经过去九年了,现在第十年来到了。胜利也随着到来。你们应该再持一段时间,留下来吧,直到我们攻破普里阿斯国王的卫城!”

奥德修斯听到这些话走到他面前,厌恶地看着他,然后举起权杖狠狠打在他的背上和肩膀上,大声斥责:“你这个氓,我要是再听到你胡说八,不剥光你的衣服,把你痛打一顿,让你哭着回到船上去,我就不是人,也不是忒勒玛科斯的父亲!”忒耳西忒斯被打得蜷缩着,肩上和背上血迹斑斑。他痛得大喊大叫,气呼呼地跑掉了。在场的每个人用肘碰着旁边的人,开心地笑着,都为这个无耻的人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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