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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帕里斯和墨涅拉俄斯(2/2)

到墨涅拉俄斯了,他举起长矛,大声祈祷:“宙斯,为了让天下人从此以后都不敢以德报怨,请允许我惩罚侮辱我的人!”说着,他投长矛,矛尖穿透帕里斯的盾牌,穿过盔甲,刺破他的衣。黑涅拉俄斯宝剑,抢上一步,朝对方的盔砍去。只听当的一声,宝剑断成两截。

在战场上,墨涅拉俄斯还在寻找失踪了的帕里斯。可是,特洛伊人和希腊人都不知他到那里去了。最后,阿伽门农大声宣布:“你们听着,丹内阿人和希腊人!墨涅拉俄斯是胜利者。现在请你们和她的财宝,此后,永远向我们纳贡!”

普里阿斯朝更远的地方看去。“在那边,那个人是谁呀?”他大声问,“这个人大有力,没有人能比得上他。”“他是英雄埃阿斯,”海回答说,“亚各斯人的;在他附近,像神祗一样站在克里特人队伍中的是伊多墨纽斯。我认识他,墨涅拉俄斯常常邀请他到中来。我差不多认识每一个勇猛的战将。如果时间允许,我可以一一说他们的名字。只是,怎么不见我的兄弟卡斯托耳和波吕丢刻斯?他们难没有来吗?还是他们为自己的妹妹到羞愧,不愿意在战场上现?”说到这儿,海沉思起来,转而沉默了。她不知,她的两个哥哥早已不在人世了。

阿佛洛狄忒拨动了海的心弦,使她对丈夫产生了无限的情意。她亲切地看着她的丈夫,谅解地亲吻他。

但奥德修斯说话时,双目看着地上,手里拄着拐杖,样显得很不安,很难猜透他是拘谨还是愚蠢。他如果持一件事情,那么一说话,声如洪钟,滔滔不绝,再没有人比他更善于辞令了。”

亚各斯人听了这个建议都呼起来。但特洛伊人却沉默着。

“残酷的宙斯,你为什么不让我取得胜利?”墨涅拉俄斯大喊一声,朝敌人扑了过去。他抓住帕里斯的战盔,拖着他,转朝希腊人的阵地奔去。要不是女神阿佛洛狄忒前来帮助,暗中割断了带,帕里斯一定早给墨涅拉俄斯用颈带勒死了。结果,墨涅拉俄斯只抓了一只空空的盔。他把盔扔在一边,又准备朝对方扑去。阿佛洛狄忒降下一片雾,遮住帕里斯,把他带回特洛伊城。她自己则变成斯达的老女佣,走近海。海正和一群特洛伊的女人坐在城墙的塔楼里,阿佛洛狄忒拉了一下她的衣角,对她说:“过来,帕里斯喊你走。他穿着赴宴的衣服,在中内室里等你。他好像去参加舞会似的,谁也不会相信他刚从决斗场上回来。”

国王离开后,赫克托耳和奥德修斯开始测量决斗的距离,并签决定哪一方先朝对方掷长矛。写有名字的签放在盔里,赫克托耳摇动盔,写着帕里斯名字的签首先来。两位英雄全副武装,大步走到决斗场上,手里举着长矛。签结果,帕里斯先投矛。他猛地掷他的长矛,矛尖投中墨涅拉俄斯的盾牌,撞得成了一只弯钩。

国王很惊讶,但还是下令为他车。安忒诺尔跟他一起上了战车。普里阿斯自己握住缰绳,他们驶城门,来到两军阵前。国王下了战车,带领随从走到两军中间。阿伽门农和奥德修斯也随即走了过来。使者们抬上祭品,用金碗调合酒,给两个国王洒上圣。阿特柔斯的儿从佩在上的剑鞘里宝剑,照通常的祭礼,割下绵羊前额上的羊,祈请万神之父宙斯为盟约作证。然后,他杀死四只绵羊,把祭品放在地上。使者们一边祈祷,一边用金杯中的酒浇祭在地上,中念念有词:“宙斯和所有永生的神祗们,请你们明鉴:如果我们中间有人违背誓言,那么他的血,他的孙们的血将像杯中的酒一样在地上!”盟誓完毕,普里阿斯说:“特洛伊人和希腊人,我要重新回到伊利阿姆卫城上去,因为我不能睁睁地看着我的儿在这里跟墨涅拉俄斯作生死决斗。他们中间谁胜谁负,只有宙斯知。”国王吩咐使者把祭供的绵羊抬上战车,然后带随从一起上车,驾车朝城内驶去。

这时,两名使者抬着祭品从城里走了来。那是两只绵羊和一羊袋作为祭供用的酒。第三个使者伊特俄斯端着金光闪闪的酒壶和金杯跟在后面。他们来到中心城门,伊特俄斯走到普里阿斯面前,对他说:“请起吧,国王,特洛伊人和希腊人的首领都请你到战场上去为一个神圣的条约宣誓。帕里斯跟墨涅拉俄斯决定单独作战。谁赢谁就可以把海和她的财产带回去。丹内阿人将收兵回国,我们也可以和平地耕特洛伊的土地。”

抬起睛,看到丽的女神阿佛洛狄忒突然消失在一片神光中。海会意地,悄悄地离开,回到自己的殿,看到丈夫正躺在床上。阿佛洛狄忒早已将他打扮一新。海坐在他的对面,嘲笑地问他:“你就这样回来了吗?我宁愿看到你被杀死在战场上。你刚在还夸说,无论投矛或是徒手作战,你都能轻而易举地战胜他!去吧,再去向他挑战!哦,不,还是留在这里。你再去,一定会被他打得粉碎骨!”“请你不要用这些话讥讽我,”帕里斯回答说,“墨涅拉俄斯之所以能够赢得我,那是因为女神雅典娜帮助他。下一次我会战胜他的,因为神祗并没有忘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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