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说的好说不好听

在百余万字的《红楼梦》中，由于最初曹雪芹，特别是曹天佑妻错抄和漏抄了一些字，除了造成上述看不懂的文字外，还有相当多的句阅读起来很困难，需要反复理解才明白一些意思。例如第20回，《庚辰本》、《戚序本》等写：

看第一遍，谁也不知是何意？在《舒序本》，修改成：

袭人冷笑："但只是天长日久，只这样，可叫人怎么样才好呢？时常我劝你，别为我们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说的好[[说]]（听）不好听，大家什么意思。

从这5个字看，不是曹雪芹的平问题，也不是誊抄书生的笔误或者妄改，而是在母本中现的错误；否则，不会在许多版本里都保存上述的生晦涩的相同文字。要使全句畅，需要行下面的彻底修改：

袭人：“但只是天长日久，只这样，可叫人怎么样才好呢？时常我劝你，别为我们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说的好说不好听，大家什么意思。"

袭人：“但只是天长日久，【尽着】这【么闹】，可叫人怎么【过】呢？你只顾一时为【我得罪人】，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说的好【听】不好听【的】，大家什么意思【呢】。"

**：将“[[的好说]]”删除，但与后句接不上。

但只是天长日久，只这样【闹】，可叫人怎么样才好【过】呢？时常我劝你，别为我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那样，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说的好【听】不好听，大家什么意思。

综合上面的叙述，可以看：实际上原稿只误抄错一个字，将“劝”字错写成“听”字，即：

《杨藏本》的第20回是《程乙本》的生成稿，在上面的修改使全句的意思清楚了：

《列藏本》将“说”字改成“听”字：

四、当此则自将已往所赖天恩祖德

因一字之差，为求明确而引起曹雪芹父多修改，使语失去简练。

原来“说的好说不好听”是：“就说些好听不好听（的）”

袭人：“但只是天长日久，[[只]]（尽着）这样（闹），可叫人怎么[[样才好]]（过）呢？[[时常我劝你，别为我们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得罪人)，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说[[的]](得)好[[说]]（听）不好听（的），大家什么意思。"

()黑字是其“旁改字”；“方括号黑字”是各版本相互间的差异。

“你不知听说”是“你不知劝说”

《程乙本》是照《杨藏本》的修改稿排印的，只在句末加了一个【呢】字：

袭人：“但[[只]]是天长日久，只这样（闹），可叫人怎么[[样才好]]（过）呢？时常我劝你，别为我[[们]]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得罪人)，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就）说[[的]](些)好[[说]]（听）不好听（的），大家（还有）什么意思。"

至此则([[则]]日)y(自)g[[自]]sh将已往所天恩祖德，锦衣纨袴之时、饫甘餍之日，

第一回的开场白写：

**：实际上，这个长句因抄漏了二字：【闹】、【过】；多抄了两个【们】；以及把“听”字误抄成“说”字，从而造成全文字费解。其原貌本是：

袭人冷笑："但只是天长日久，只这样，可叫人怎么样才好呢？时常我劝你，别为我们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他们都记在心里，遇着坎儿，说[[的好说]]不好听，大家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