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休闲状态下的先生们又是用什么样的特莱维拉布料来打量我们的,这些布料又是怎么裁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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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索尔德你嘲笑得好。你的外表和你只有一半是相吻合的。
克劳蒂娅那个动物说了,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一点是:开放!
伊索尔德在我这里他们不需要什么万能钥匙。他们敲敲门就进来了,因为门是开着的。不过,许多感官本身就有着许多模糊不清之处。
克劳蒂娅无所谓年龄。就是为了纵容。
伊索尔德但是,我们要求那些动物要对此绝对保密。可不要以后在我们的生活方式里又突然遇见他们!那可就尴尬了,好比是在感情三角裤夹缝里的寄生虫。
克劳蒂娅什么呀。我们完全可以安安心心地继续我们的生活。
伊索尔德我再也不想封闭自我了。我要被污染!我要在快速受孕孵化的巢上大声叫喊!
克劳蒂娅我已经想过了,我的屁股和大腿完全可以提供给那些弹力织物用来触摸。
伊索尔德一个动物得是从莫尔瑙过来郊游的绅士。我们没有超过一天的时间。半个小时。最多!
克劳蒂娅另一个动物也得是个高贵的先生。他会向我坦白,他是多么想释放他那堆积如山的欲望。
伊索尔德你就屈从于他的性欲了。
克劳蒂娅伊索尔德,记得别说出你的名字来。你总是太轻率。
伊索尔德我说的是我心里想的:我的身体对他而言就像是一个圈棚。我打开门,他出现了,他想套到锁链里去。一个动物一旦跑起来了,所有其他的动物也都会跟着跑起来,尽管他们还没有闻到他们要去消灭什么。
[一辆肥胖的梅塞德斯的车头撞向窗玻璃。两个男人,一个年纪大些,另外一个年轻些,下了车。他们衣冠楚楚,完美得像是尼克·劳达①和阿勒伯特·汤巴②,也穿着极其时髦的运动服,但是运动服穿在他们身上也不怎么合身。他们带了一辆跑车和一袋高尔夫球杆,跑车少了个轮胎。他们带着行李,费力地走了进来。]
①NikiLauda奥地利车手,1977年获F1世界车手冠军——译注。
②AlbertoTomba义大利滑雪运动员,1988年第15届冬季奥运会获高山滑雪男子速降冠军——译注。赫伯特你们已经上过厕所了吗?我们不在这里停留,毫无疑问。这里看不到自然的东西。
克劳蒂娅坐,宝贝!我们要等一刻钟后才去厕所。
赫伯特你们刚才不是很急吗。你们偏偏就是要在这里急急忙忙地下车。
库尔特在这里下车的都是些什么人呢!有人在那里呕吐过。
赫伯特这里的地板上有些什么东西,它们看起来就像是从人身上掉下来的体毛。
库尔特这些人的身体长年来就只接受运动,为的是他可以在那里获得与自己进行斗争得到的排泄物,而马上他又受到了他人排泄物的骚扰。
赫伯特我挑战自我,是因为我要比我的身体更快。随后这里出现了人的痰,投了几个篮,粘住了:那些挂到我面前的袋子。但它们没有怂恿我。
库尔特我们喝点什么,然后就上路。
克劳蒂娅可是我饿了。
赫伯特你不会想要在这里吃东西的。现在至少有五个人在偷我们的车子,或者想用他们劣质的沙门氏菌来传染我们,这还不够吗。
[男人们挨个起身朝外面张望了一下,又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