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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kou诛1993mdash;(2/7)

于是我们小心翼翼地探求双方当事人的意愿,在一个偶然机会里,我突然主动地问李先生说:“李先生,如果章校长来见您的话,您会不会给他难堪啊?”李先生笑着回答说:“他来了是我的客人,我怎么会给他难堪呢?”听完李先生这类似“保证书”似的回答,我暗自窃喜,似乎看到了二人会晤的远景,李章会谈已成功了一半。

一旦想法确定以后,我们就分二方面去行这件事,一方面是促成校长与李先生的会晤,另一方面是皂箱社的成立。有时候夹在二个大人之间作穿针引线的工作,是一件很有趣而且很耐人寻味的事情。基本上,我们的质有儿像介绍人,又有儿像媒婆,如果要让双方一拍即合,甚至是情投意合的话,那是需要下一番工夫、一番脑的。首先,我们必须让双方达成一致的共识与焦——会晤的共识与晤谈的焦。因为,有了会晤的共识,才会有晤谈的焦;有了晤谈的焦,才有任教的可能,所以我们诚挚地希望,双方彼此要都赢了里,也都赢了面才好。

接下来,我们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在孝慈校长的上,透过许多的聊天机会,我们经常向校长谈起敖之先生,觉得李先生很有才华,可惜一直被埋没了,如果东吴有机会请李先生来学校教书的话,那不是很好吗?刚开始几次,校长总是笑而不答,不置可否地说:“再研究、再研究。”于是我们就找了一堆李敖先生的著作,让李敖的作品自己说话,当我们拿给校长李敖最新作品——《北京法源寺》时,他终于忍不住告诉我们说:“其实我年轻的时候,李敖的书对我影响很,很多李敖写的书我都有。”可是当我们一步建议他和李先生个朋友,大家认识一下的时候,他又开始笑而不答,不置可否地看着我们,那时我们想校长可能有不便之,所以也没好再问下去,可是当他看完《北京法源寺》一书时,他曾对我们说:《北京法源寺》写得真好!真是一本才之书,李敖真是有才气!”当时校长对《北京法源寺》一书及李先生的评价由此可见一斑。

在此同时,包斯威尔所写的《约翰生传》带给我莫大的动与鼓舞,乃将李先生比拟成约翰生博士,而以包斯威尔自勉,我经常为李先生渊博的知识所折服,我和李先生往认识愈,愈是为他所受的际遇到不平,我不懂,野有遗贤,何以不察?“国有”将才,何以不举?我觉得忽视人才,就是埋没人才,我年纪虽轻,能力有限,可是如果透过校长的关系,或许能缔造一个“为国举才”的机缘,那也未必可知。我实在不宜妄自菲薄,看轻自己,于是想请李先生任教于东吴的想法形乃慢慢就此形成。此外,据我们的观察,如果能由孝慈校长主动面聘请敖之先生到东吴来任教的话,是一件再合适不过的事,于公,章太炎、傅正二公曾任教于东吴,李敖之于东吴,有前例可循,任教一事,似无不可;于私,李先生和校长“两家渊源”很“久远”由孝慈校长面请李先生任教一事寓有很的涵意。

表现在演讲会上,私下里也能片言解纷、化窘为夷。

我打从中开始就是李敖丛书的忠实读者,我的好友阮登科知我很佩李敖,于是介绍我去听一场在太平洋崇光百货所举行的敖之先生的讲演,在听完李先生那彩的讲演后,我下定决心一定要和李先生认识,于是我使所有的看家本领来“对付”李先生,我凭着“死缠烂打”“厚脸”的神向李先生纠缠不清,又复以“缘随愿生”的箴言自勉,在经历一番“坎坷”的际遇后,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我终能渐渐赢得李先生对我的信赖,并而建立起相当的友谊。

由于“被封嘴”的情况渐佳境,各路人请我演讲的也此起彼落,其中以吕学海的“社会大学”最有计划。有一次他请我在太平洋崇光百货楼演讲,一个东吴大学法律系学生黄宏成去听了,听后大为动,觉得这么优秀的李先生,我们东吴大学真该请他来执教,由于黄宏成有无人可及的锲而不舍的本事,最后竟被他一手促成。此中经过,他有回忆如下:

校长和李先生二人单独

在1993年3月上旬一个下着小雨的午后,我看见校长自商学院大门步,由于校长手中没有拿伞,所以冒着风雨向法学院走去,我一瞧见校长淋雨,就赶跑到校长旁为他打伞,校长见我为他打伞会心的一笑,我当时觉得机不可失,于是笑着向校长报告说:“校长,我们找个机会认识认识李先生吧!校长和李先生见面,就是李先生的客人,李先生是绝不会令校长难堪的。校长,我是您的学生,您要信得过我呀!”校长有成竹地说:“李先生是位明理的读书人,怎么会给我难堪呢?其实我非常非常尊敬他,你就先帮我的个时间,再请秘书联络我好了。”我听了校长这么快的回答,连跑带叫地跑了篮球场一圈,看到校长礼贤下士的气度,想到章李会谈的成功,心中真是欣喜若狂,无限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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