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起来非同小可，我们都凝神静肃起来，座旁不远的荣恩却朝我使了，她了一个苍白昏眩的表情。

“这下好啦，”午休时，荣恩懒洋洋地枕躺在我的小腹上，一边分享我的梨切盘，一边恹恹地说“姥姥又来这一，本就是无聊嘛，她自己没戏唱了，就拿我们气。”

“你来这里多久了？”我问她，因为不兴趣，我从未和荣恩谈及私事。

“开玩笑吗？那不是从十三岁就来了？教授又不开儿童班。”

“教授一定有她的理。而且，这你什么事？你还这么小。”我不由得正说，实在不习惯与芳龄十八的荣恩谈这个话题。

相对愕然，我一时无法回答，龙仔以右手贴膛，眉急切，要我学着他的动作，我也举手贴，我的柔脯之中，是剧烈的心，龙仔贴向前一步，示意我再看一次纸簿，你没有从你的里面来！

荣恩气弱了，她吃一片梨，嚼了良久，说：“不要说我小，我可是元老喔，你们没有一个人比我资格老耶。”

香烟落我们旁不远墙角不知是谁搁下的咖啡杯正中心，火苗在咖啡中嗤一声，连最后一烟也来不及吐，葬无形。

第二天的知觉训练课程中，卓教授正襟危坐，环视了我们一圈，以她一贯严厉的神开讲：“接下来说的事，我要你们全听清楚，听清楚以后，谁要犯规，我就要谁上舞团。”

荣恩私底下一向称卓教授为姥姥，这个称呼有老妖怪的意，卓教授对她的疼，显然并没有相当的回收。我问她：“又来这一，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样啊，每次要正式开舞，她就一定要提这件事，姥姥最冒团员之间来，尤其是双人舞，只要是双人舞的，姥姥盯得最，恨不得给两人一起穿上贞带，问题是这舞什么事？这她什么事？还有，团员跟舞团以外的人上床，她凭什么？”

还没能作任何反应，龙仔和我又一起放手，两人同时向后开，一支带着橘火焰的香烟在我们两人中间疾飞而过，卓教授就站在教室中央，她的疲乏的双眸瞥过我们一，转回，慢慢走回办公室，边走边整理着她的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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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骗你啊，姥姥有一次去我们学校演讲，看我表演把功，她就叫我晚上找时间来上课，我们老师还兴得不得了，说我造化耶。”

“从今天开始，到第一场公演为止，”卓教授说：“我要你们完全收起，听明白没有？，，上床，够清楚了吗？完全不准，要不想待下去的人，就尽犯规。这件事我不再提第二次。好，现在我们上课…”

“好多年了，我都忘了，至少五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