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满意,天天发飙。”
“废话,他得比你好多了。”
这样瞎扯的功夫,就算是荣恩也要自叹弗如,我忍不住笑开了。
但是记忆中那个丽的河湾杳不可寻,一切都变了,到
都是崭新但是形貌相仿的新社区,将我们的去路遮蔽成了迷
一般,最后找到了河,沿河行驶,终于在一个
靠山丘的静僻
停了车。
“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现在你的舞伴是龙仔。”
“租的,”二哥上去以后解释说“你们嘉义真难租车。”
“所以说我们有关系,”二哥掏烟,先递给我一
,见我拒绝,她就自
了烟。“龙仔是我的舞伴,他只记得你,你也想着他,他惹教授生气,教授被荣恩恨上了,荣恩天天黏得我发
,我只有离开台北,来找你,你看我们关系多密切。”
“那哪算?教授在大学里没用上三成功力,你还不了解她吗?要是许人旁听的课,她就不会真面目,只有在舞团里,她才会真的发火,她要发起火来,就算是上帝在场也没得救,你以为见过她的真
情了?”
二哥直玩到双颊泛红,才来到我边坐下,我知
她来访的原因,但是我不怕拒绝。
“兰潭?”我思量着“兰潭太远了,这样吧,我们去一个很幽静的河边。”
“教授还好吗?”我问她。
所以我问她:“二哥,和龙仔得还习惯吗?”
“我知,我以前旁听过教授的课。”
“老样。”二哥说了以后摇摇
“这么说也不对,她的老样
,你们没有人领教过,除了荣恩,教授以前的脾气,比现在还要坏多了,你们这一批,真不知
有多幸运哪。”
二哥要求我陪她去谈谈。“你家还不是普通的闷。”她说。
“不要再唬我了,这时候你哪有时间离开台北?”
二哥一拉我就跃上了侧座,两个人都开心了,现在她询问我去,二哥建议我们往优
的地方开去。
“不是,来找你聊天。”
“好吧,那我们聊什么?”
在店门,我见到了那辆漂亮的敞篷吉普车。
般,也许停止了促狭,人生对她来说就太沉闷了吧?二哥的智力比我所知任何人都。
“二哥是要来找我回去吗?”
“怎么没时间?教授哪得了我?”二哥笑着说“你也不要忙着自我抬举了。”
“三迭溪。”
“什么河?”
“就聊你跟我的关系。”二哥半带着挑逗摸了摸我的脸。
“怪名字。”二哥启动了车。
二哥在河谷边活泼地攀爬,她兜来了满把的碎石,仔细地挑一片石屑,甩手抛
,石
弹打了七八个
漂。
打漂这事我始终
不好,只有坐在石滩上,看二哥表演得
彩,大风冻寒了我的脸颊,这天寒
降临。
“教授满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