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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接受教育的能力(2/5)

育本来是为了发展情,如果行之有法,据规给它下的定义是“间接地发扬慈悲而排斥残酷”幼时掉院里梅树苗的古白,到了青时竟然在学生窗舍动刀规认为古白是缺少慈悲,没有克服残酷,也就是养育上失败的人。

即使这样,后来古白继规之后去了东京,对于想当文学家的青年古白,规仍以骨之情接纳了他。古白常和集宿舍的同学闹,而且也不认真地学。这时的规,他那教育者的本无法保持沉默。规约古白去向岛散步,借机谈了他的意见:

这个令人不可解的谜,是和受教育的能力相反的,这样看大致不会错。因为古白的格是和规不能相容的,不是别的什么,用规的教育理念一比照就一清二楚。《病床谵语》中,规的分类癖,他把教育分成六项之后,认为学校教育只能给学生智育、技育,也就是给予知识锻炼技术的教育。他谈自己若有机会——“如果我有两顷地”意思是说如有若恒产,我将退到麦青风——必定试行德育、育、智育、育等项教育。

发之日迫在前,发之地在广岛,正前的准备时,对文学颇有野心、比他小4岁的从弟藤野古白来访,他同规之间心理上的纠葛的情景,在场的虚有所记述。从古白来看,兄弟之间张的原因是,仍不得志的自己对于文坛上已经成名、此次又被选为从军记者的从兄一定心怀嫉妒。这一,后来规也有此忖度。另一个张的原因可能是古白向他发要求救助的信号,但没有直率地表述。

规在广岛等待发的时候,就接到古白企图用手枪自杀未果而受重伤的通知。但是规只用从军记者装束的照片表示问之情,就乘船发了。古白对于教育者的规,自己缺乏受教育者的能力,这么说固然无情,但是却不能不这么说。

从军归来的船上规就开始咯血,这是恶劣的生活条件造成的,船上咯血,成了他于病床上终其一生的开端。在神和须磨两地,使规从危险状态中摆脱来而苦斗执着于生命的力量,不是别的,只是他认识到,自己必须致力于文学革新,虽然自己已经卧病,这个使命仍然是他的急课题,并且无论如何也得培养文学革新运动的后继者,总而言之,

气育是提意志的教育。规很清楚“不屈不挠贯彻初志”“抑一时之私情,成就百岁之事业”这些品质都是由气育创造和加的。规想再次提醒青年古白,让他自己对自己行气育。而且,这样的谈话,也合乎规的格,对于教育者的规来说,自然也是愉快的谈话。但是对于缺乏受教育者的能力——基本上是品质上的缺陷——的古白来说,只有落泪,他当时的反应使规茫然。

“翌年秋季”的短歌上有这样一句:“木偶来护树,台风过后更白”规在前书作了这样的记载:“松山田宅一角划两三尺之地,栽上树苗,摆上木偶,此小儿之戏,称之为木偶护树。”这是怀念自杀的古白写的。规后来编的《古白遗稿》编者后记里说,儿童时代在一起玩耍的古白,给他的心刻上了的伤痕:“…有一次,古白把我最喜的木偶护树的园景中小梅树苗全给了,我忍无可忍狠狠地揍了他。母亲痛加斥责。从此以后我就不愿意和他在一起了。从此我也知,古白破坏的本不能见容于我。”

你得定下学习的目的。目的一定下来,就要持不懈地朝着目的前。现在不为一生之计,老了就该后悔了。我的话说了一半,一直低不语的他,哒地掉下来,他哭了。我没有申斥他,也没有命令他,依旧心情愉快地和他谈下去。但古白哭声来。我不解其意。这个令人不可解的谜自幼就存在于古白的脑中,直到他死也没有任何人能解开。

两者均无明确的成算,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次战争胜利之后,国家在产业、学术、艺术均有新的发展。”吾人有志于文学者,岂可不适应之而作使其发展之准备乎!”然而对他的年轻朋友述说自己的意图,是为了作为教育者写下下列一番话的布局。规和虚是见了面的,但是临别时却给了他一封信,说是请他以后从从容容地读,那写在四张古式信纸上的信是这样说的:“今日相别,预期数月重逢剪烛莺巷草庐畅谈之日,足下已成学问文章均令人惊异者。仆如志未遂而先死,则遂吾之志成吾之业者,舍足下而无可求者也。如蒙足下允诺,幸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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