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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寺院(2/3)

通过观想“自我”就能被取消?

也并不局限于某个,当灵魂脱离一个后会有一个过渡期,就是说在一个新生命之前需要有一段时间被呵护、抚、引导,否则这些过渡的中灵魂就会因茫然因找不到恰当的寓所而四,所谓“无家可归的人”正是指这人。

我觉得难以理解,甚至正相反,在我看来,人之死首先是意识或灵魂的死亡,而反而要很长时间才消失,如果不焚烧的话,质不灭定律,从细胞学或DAN上来说几乎是不灭的。那么灵魂是什么呢?如果它不是作为一质形态存在,比如由分、粒或侉克组成,那么它作为什么形态存在呢?我记得笛卡尔曾说过灵魂存于大脑的松果内,我认为这是笛卡尔自我的一想象或觉,最终无法证实。我承认人有不灭的思想,但难以承认人有独立于的灵魂,难以承认假如我死了,死后我还会一段旅程?还会转生于一个新的生命?有一次,我一连说了许多个“我”丁格反问我“我”字何解?问我“我”是指人的还是人的灵魂?

人不能取消一个不存在的“自我”但人可以认识到它的不存在,我还可举个例,比如,当人在昏暗中看见一的绳并将它当成一条蛇时,会有一恐惧的觉。他也许想要逃走或用一将蛇赶走,但如果有人燃了灯火他立即就看到这不是一条蛇。其实什么也没发生,他没有取消蛇,因为它从来就不存在,人们只是驱除了一个幻象。只要“自我”还被理解为一个真实的实,人们就倾向于追逐一切他认为是可的、有利的事而排斥他认为是不可的或有害的事。一旦人们认识到“我”没有任何真实的存在,所有这些招引和排斥便消失了,完

我觉得还是费解,大声问丁格,丁格非常耐心。

我再打个比方,或许可以将这比作一条河,但这条河没有任何船顺而下;或者比作一盏灯的火,这盏灯燃第二盏灯,第二盏又燃第三盏,如此下去,直到这个链条的终,其火焰既不是同一个火焰,又不是不同的火…

最初丁格一下把我说愣了,我对丁格说,它们怎么能分开呢?我认为我的回答是对的,我并不糊涂,但丁格用接近白的目光看着我,对我说:“我”首先不是指,佛陀讲“非是我”就是要人们认识到通常人们习惯说的“我”实际上并没有任何“的存在。丁格认为“我”在本质上是一个意识之,这个“”可以被分解为过去的思想、现在的思想、将来的思想,但这个“我”不是所有这些瞬间的总和,因为总和不存在于任何一个瞬间之中。过去的思想已经死亡,已不存在,所以“自我”怎么能够属于仅仅是记忆的东西呢?将来还未生,因此“我”也不能够置于一个不存在的将来。那么,就只剩下现在,为要存在这个实的“自我”就应当有一些确切的特征,但它既无颜,又无形状,又无固定地,人们越是寻找它越是找不到。而佛陀是这样认识的:通过直接的验、分析和静观去发现这个“我”没有任何真实的存在。

打个比方,丁格说,比如夏天的云,从远看非常大、固,仿佛人可以坐在上面,可是如果到其中,则什么也没有,它们是不能到的。同样,当人们注视一个思想(如烦恼、失望、痛苦等),并上溯到其源,人们也找不到任何可及的东西;就在此刻思想也即“我”消失了。这也就是佛陀常说的“通过注视思想的本质,认识到它们的空而解脱自我”如此一来被解脱的“自我”会越来越接近人的本质。好了,现在我可以回答你的“从一个生命到另一个生命”的问题了,我刚才说了,佛教既然否定存在一个“个的我”那么肯定也就同样存在着一个与相分离的非质的意识,既然如此,这个意识也就可以从一生存状态迁徙到另一生存状态,从一个过渡到另一个…这是一连续不断的过程、一永久的意识之,但是没有一固定的实在其中通过。

丁格的论述我觉得如在雾中,但“我”的概念确实较以前有些松动。过去我从未怀疑过“我”的存在,甚至从未想到过要怀疑“我”的存。丁格至少在“松动”的意义上撬开了我的一思想的隙。我希望我的思想是向全方位敞开的,我希望在不可能的地方打开哪怕是难以理解的空间。

一连串的转生,却没有任何确定的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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