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下碗面条？”

对方怀疑地问：“不对吧，我明明听见他在打呼噜么，你请他接电话，我是他朋友，有急事。”

“我想请你到这家电话用一步了解一下，看是不是能实一下打电话的人的有关情况。”

“行，我上办。”

电话里的人说：“我是省城长途，吴科长在吗？”

“一个朋友，你不认识。”

“能，那俩人都是中等个，胖瘦差不多，一个留平，一个留分，打电话的是留平的，留分的还副镜，在旁边主意。俩人都穿西服，到底是蓝的还是黑的灯影下辨不清楚。”老想了想又说：“对了，两人年龄差不多，都是三十岁以上四十岁以下，打电话的镜的叫王科长。”

吴科长“嗯嗯”地答应着，已经快粘到一起。放下电话，几下扒下上的衣服，钻被窝，伸手抱住烘烘的媳妇，呼呼大睡起来。

“你待的任务完成了，电话是银行姓汪的科长带人打的，姓汪的我认识，大草包一个，办不成人事，你别理他，咬人的狗不汪汪，他是咋唬。”

博士王说：“今天晚上我接到个匿名电话，打电话的人恐吓我，不让我参与程铁石那桩案。”

媳妇脑一转，回答：“他不在家，值夜班去了。”

“大爷，今晚傍十是不是有人用你的电话挂长途了？”说着给瘦老递过去一支烟。

是有人跟这四个倒霉过不去，报了假案，把公安局当成了泻似愤的警。

吴科长的媳妇暗：看来这个朋友的耳朵还真灵，怎么才能打发他，让辛苦几天的丈夫睡个好觉。媳妇还在犹豫不决，吴科长已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电话，问：“谁？”

“我查了一下，电话是从海兴的一家公用电话打的。”接着把电话号码报了过来，吴科长记在纸上。

瘦老的态度立即缓和了，把吴科长让了去。

吴科长连忙摇：“这几天光吃方便面了，起码一个月内你别在我面前提面条这两个字。”

吃饭的功夫，吴科长叫通邮局查询台，报了自己的份，很快查清给博士王挂匿名电话的公用电话是站前街25号的一家杂店。撂下电话，吴科长告诉媳妇他很快回来，匆匆下楼骑上自行车朝站前街蹬去。

“我，姓王，这么晚打扰你不好意思。”

杂店已经关门，吴科长“嘭嘭嘭”地敲窗，来一个瘦小老，声俱厉地问：“更半夜敲什么？下班了。”

吴科长问：“那两人的长相、、穿什么衣服，你还能记得清吗？”

吴科长回到家已是夜，匆匆冲洗一下，钻媳妇的被窝，媳妇在他上摸揣一阵，他毫无反应，早已鼾声如雷地睡去。睡着不久，电话突然猛响起来，媳妇怕影响丈夫睡眠，急忙抓起电话，嘴凑着话筒轻声问：“喂，找谁？”

“不急，你休息吧，明天再说。”

“反正就是那个音，到底是汪还是王我不敢说。”

瘦老略一思索，上说：“有，是两个人，看那样就不地，鬼鬼祟祟，边商量边说，我记得很清楚。不过他们给钱了，一分不少。”

吴科长窝的要死，兴师动众忍饥挨饿，到来捡了四只破鞋。不过，不怎么说，这四个人严重违反治安理条例，局长当下决定，每人罚款五千元，劳教半个月，总算没有白蹲三天，好赖也给局里创了收。

电话铃刚响了一声博士王就接了起来，显然他没有睡觉，一直在等消息。

吴科长说：“明天黄菜都凉了，上查说不定还能捞到东西。你就别了，等我的电话吧。”

“是汪还是王？”

媳妇说：“那就窝两个，煎个馒。”

放下电话，吴科长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又到厨房洗了把脸。媳妇说：“又有事？这么晚了还去，来电话的是什么人？”

吴科长听到是博士王，知他肯定有急事，就说：“没关系，这两天有案，今天刚完事。这么晚你来电话肯定有事，说吧。”

吴科长正要放电话，博士王却又想起了一件事“喂”了两声，吴科长说“还有啥事？”博士王说：“你上次要的考试提纲、复习资料还有报名登记表我昨天已经给你寄过去了，你注意查收。再有事来电话。”

吴科长掏证件让他看，说：“我是市公安局的，找你了解情况。”

这就足够了，肯定是银行那个姓汪的科长的。吴科长谢了杂店老，骑上车往回走，到了家立即给博士王挂电话。

博士王说：“这就行了，我倒不是怕他们，关键是遇上事心里有底。你本事也够大的，这么快就查了个一清二楚，谢谢了。”

“有线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