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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经声佛火两凄一闪灯hua堕(2/5)

倚红笑:“这话说得不清不楚,她又不是个玩意儿,什么叫不见了?”挑帘来,故作一惊“刚才明明在里面换衣裳的,还跟我说过话儿的,怎么说没就没了?莫不是有人打劫?定是有人知我们来,预先藏在这里,把菀儿打昏了抢走了。”

娘姨上前打起轿帘,沈菀和倚红一式一样的两条大红裙,裙摆下打着寸把长的苏,半遮半穿着绣鞋的小脚。路边行人围上来指指——因他们平时并不容易见到院里的当红倌人,更见不到她们的小脚。民间关于女的小脚自有许多荒诞香艳的传说,说是公哥儿们尤其是满人的纨绔弟最喜到青楼里饮鞋杯,因为不能娶汉人女为妻,格外觉得好奇,任是什么玛瑙、翡翠、镶珠嵌宝的金银杯,只喜搁在弓鞋里传饮,谓之“击鼓传杯”因此女们总是想尽办法,把自己的鞋壳薰得香的,比寻常小的罗帕香袋更致讲究。

倚红说:“我知。布料刚来,陈老板就送了一匹给我,我看着也不怎么好,西洋印不过是摸上去平整些,到底比不上咱们的绣活儿灵。拿它薄衣裳吧,又没丝绸和透气;拿它厚衣裳吧,又没缎厚重贵气,左右不知什么好,所以我搁在箱里,一直没拿来派用场。”

沈菀要到后厢去试穿,自己拎了包裹去。娘姨要跟着,倚红拦住了说想吃顺风茶楼的酸梅汤,叫娘姨去买。那茶楼与裁铺隔着足有两条街,娘姨自然不愿意,裁:“我叫伙计买去就是了。”

张早已打着千儿迎了上来,满脸堆笑,一叠声吆喝伙计倒新沏的茉莉茶来,又亲自将两把椅了又,请她们坐下,故意凑近来卖什么绝密消息似地放低了声音说:“陈老板的绸缎庄又了许多洋布,许多大人家的太太小都抢着订货,两位姑娘没有听说么?”

倚红:“你的伙计知什么,还是她们最清楚我味。”多赏了娘姨几个钱,着她去了,自己掇了个湘妃竹的凉凳儿,坐在内室门帘儿前面,跟裁张问东问西,论一回罗布庄的料,又说一通绣坊的针线,云里雾里,直说到娘姨买了酸梅汤回来,沈菀的衣裳却还没有换好。

次日一早打扮了,两个人结伴儿来,为不惹疑心,并不着轿快行,反而时不时地停下来叫买两串糖葫芦或是一柄香扇儿,悠闲样来。足足走了小半个时辰,一前一后两轿才在裁张的铺前同时落了地。

娘姨推门去,只见一面落地镜前堆着些衣料刀尺,哪里有半个人影?又见窗大开,不禁惊惶起来,叫:“沈姑娘不见了。”

张也慌了,叫:“我是老老实实生意的人,姑娘们是我的老主顾,就是衣父母,劫了你们于我有何好?况且我原不知姑娘要来,断没有预先藏个人在这里等着打劫的理。”

娘姨哭起来,嚷着要报官;窗去追,倚红生怕他追上沈菀,拦着哭:“你知他们往哪儿去了就追?况且凭你

沈菀和绮红都是不怕人看的,她们活着的营生就是被人欣赏,这些神议论俱是经惯了的,两个人大大方方走,自有狐假虎威:“叫你们掌柜的来。”

老鸨笑:“你们不过是想门去逛,拿取衣裳,以为我不知?逛一会就逛一会吧,记得回来吃晚饭,别误了灯。也别在外吃酒,叫人家说咱们清音阁的倌人没份,家里放着好茶好酒不吃,只到外面去狼。”啰嗦了一回,又吩咐娘姨好好跟着,记着提姑娘别兴过了,忘记回来。

老鸨不愿意,说:“裁张不是一向上门的么,何必地跑一趟,送上门去给人家摸摸脚。”

倚红笑:“原是上次来过的,已经量准了。谁想前儿送来,腰间宽了两寸,裙摆又长了一寸,只得拿回去改。算着该明日送来,怕他仍旧不妥当,过几天宴舞还要穿呢,索上门去取。若还有什么不妥当,就地儿改了,就手儿便拿回来。”

娘姨:“沈姑娘不要也喝一碗?”倚红只怕沈菀走不远,故意:“这丫就是这样,换个衣裳比洗澡还慢。这样的天,也不怕生痱。”又东拉西扯说了好一会儿的话,估摸着沈菀总该叫到车了,这才装模作样地向帘里喊了几声,见没人应,故作不耐烦,命娘姨去看。

张笑:“姑娘见多识广,什么宝贝到了姑娘里也不值什么,哪像那些小人家不开的,拿个锤就当针使呢。”说着自嘲了一回,又叫伙计取来前儿给沈姑娘的衣裳。

倚红:“那就是刚才下轿的时候,有人看见我们来,就从后窗里来把菀儿劫走了。我听说劫匪中有一迷药,隔着窗来就能把人迷昏,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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