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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英国夫人(2/3)

第四,他带侄女回来是要一份嫁妆。父亲说:"我把她给你了,你没有给她一份嫁妆吗?"叔叔说:"要嫁妆时,她不得再有两三个有钱的老。"父亲说:"看你把她教成什么样了。"叔叔笑笑,没有说话。的表现叫一家人都不喜。她要住在自己原来的房间,家告诉她,这房间天天有人打扫,跟她没有离开时一模一样。但她却皱着鼻,里里外外了好多香。她还对父亲说:"叫人给我搬台收音机来。"父亲哼了一声,还是叫人搬了台收音机给她。叔叔都没想到她居然从那么远的地方带了电池来。不一会儿,她的房间里就传怪里怪气的刺耳的声音。她把收音机旋钮拧来拧去,都是这声音。叔叔说:"你省省吧,从来没有电台向这个地方发节目。""回到敦我就没有新鲜话题了。"她说,"我怎么生在这个野蛮地方!"土司愤怒了,对女儿喊:"你不是回来要嫁妆的吗?拿了嫁妆回你的英国去吧!"

父亲问叔叔说:"怎么,她在英国的日不好过吗?"

父亲

叔叔说:"她的日好得你们不能想像。"叔叔说,"她知自己不会再回来了,所以,才要这么多银,她就是想一辈过你们想都不能想的好日才那么看重那些东西。"

我手上的戒指,他给我的正式礼是一把镶着宝石的印度宝剑。他说:"你要原谅我,所有人里,你得到最少的礼。小少爷的命运都是这样的。"他还问我,"孩,喜自己有个叔叔吗?"

第一,从争斗的游涡里退来,不要再鸦片了;

他问我:"哥哥呢。"

我想附和他的意见,但想到他把我也包括在内就算了。

他恨恨地对我说:"麦其家尽是些奇怪的人!"

回来一趟,父亲给了她整整两驮银,还有一些宝石。她不放心放在别的地方,叫人全从地下仓房里搬到了四楼她的房间里。

他们回来时,汉地的国民政府和共产党都跟日本人打起来了。那时的中央政府已不在我们祖先去过的北京,而在我们不熟悉的南京。班禅活佛也去了那里;所以,我们认为国民政府是好政府。藏族人的伟大活佛不会去没有功德的地方。我的叔叔从印度到西藏的生意时常到日喀则,伟大班掸的札什布寺就在那里。因为这个原因,他的生意也跟着到了南京。叔叔还捐了一架飞机给国民政府,在天上和日本人打仗。后来,国民政府失去南京。叔叔钱的飞机和一个俄国飞行员落到了一条天下最大的河里。叔叔是这么说的:"我的飞机和苏联小伙一起落在天下最大的河里了。"班禅活佛想回西藏,叔叔带上资财前去迎接,顺便回来看看家乡。我看得来,这时,就是父亲让位给他,他也不会当这个麦其土司了。当然,他对家里的事还是发表了一些看法。

第二,他说,麦其家已经前所未有地大,不要显得过于大。他说,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土司不会再存在多久了。总有一天,西雪域要倒向英国,东边的土司们嘛,自然要归顺于汉人的国家;

哥哥闻讯从北方边境赶回来了。说来奇怪,全家上下,只有他很欣赏,在我们面前这个英国夫人才是他真正亲人的样。可亲对他说:"听说你总去勾引那些村姑,一个贵族那样很不面。你该和土司们的女儿多多往来。"哥哥听了,哭笑不得。好像她不知土司的女儿们都在好多天骡的路程之外。并不是有月亮的晚上一想起,拾就可以走到的。

第三,在边境上建立市场是再好没有的想法,他说,将来的麦其要是还能存在,说不定就要靠边境贸易来获得财富了;

我说:"他以前喜我,现在不了。"

他们并不是专门回来看我们的。

他说,

我说:"我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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