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钟声相送，

白鸽飞时日斜，

你常来和我耍吧，需要的文章给你的小妾吧。所有人都说她很行的，你们家的将来有依靠了。听说，她思考，勤于动笔，写过《内训》、《外戚戒》，她常常梦见自己的两间长和，迈开两，在光下奔跑。显庆元年之后，你就得了风疾，看了文章就眩、疼，我想起来就心疼，其实，男人可在于弱，你别逞。找些手脚麻利的医生，偶尔在你百会和脑放放血，症状会缓解。其实，我忘了告诉你，最好的方式是你常来我的咸宜庵，甚至住一小阵，多我，什么都别想，比什么都。想什么呢？江山已经是你们家的了，你再好也比不上你爹李世民，你再差也不会在你手上丢了江山，你家的江山气数远远没有完结。你的媚娘小妾你爹李世民睡过，而且不只一次，听老太监说，两人都相当开心。你不是因为这事儿别扭得了风疾吧？你啊，是不是媚娘小妾的时候就看到你爹李世民的脸？甚至闻到你爹李世民的味？万事儿要往开里想，其实，对于这件事儿，你应该觉得想不开的应该是你爹李世民才对，你应该梦见他从坟地里来找你算账才对。我新学了一助术，直接把我的真顺着你的喂去，比顺着你的嘴给你喂药汤用。你别担心我，我最不缺的就是真。再说，我还可以采别人的真转成我的真，这个技术，我老早就会了，在延政坊教坊的时候我就会了，那里的妈妈教的，听说她就是靠这个技术活了一百多岁，六十多岁的时候长得像三十多岁的人，在床上，还能说让男人来男人忍不住就得来，说不让他们他们就不来。你需要再胖一些，再壮一些，可以多死我几次，一天里面，你最多几次？而且，国家和人民福祉还靠着你呢。我想到你读到这里的时候，你分不清我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又不知如何去印证，于是喜。

我喜长安城，多么大的东西放在里面都变得很小，老虎像猫一样普通，大象像猪一样游，连你都变得很小，在我的睛里，平静、安详，你还没有你的大。钟声响了，天晚了，街上的人又消失了，那些面目模糊的人又现了，他们送你来的，他们又来接你回去，钟声响了。你走吧，我被你成这个样，腰以下都了，起不来送你了。

绿腰的发很黑，红团的发偏黄，我的发如果长来，会是什么颜呢？绿腰在你上撒桑葚，红团在你上撒覆盆，喝一下你的肤，吃一颗果，我只喝你的肤上细细的。我想，你睛里看到的景象应该很好看。绿腰和红团的发都很好看，开放在你腰间，应该比牡丹好看，一丝丝的，一团团的，应该比凤凰好看。我问你，吗？你说，，不要了。我问，需要她们在傍边看着我喝你吗？你说，，不要了。绿腰和红团收拾起她们的发和果走了，你开始狰狞，像你腰里的商朝玉虎，你腰里也有翅膀，背上也有云气，和那个老虎一样。你笑得那么不慈祥，你说，死是如此温，我说，同意，用你的死我吧，我就是该被你死的。你就往死里，每一下都恶狠狠的，每次我都没死，但是非常温，我说，死我吧，既然死是如此温。你扒光了我所有的衣裳，然后让我再穿上我的透空锦靴，我的细金丝衣，我的细金丝底，你说，我的上穿上一，更想死我。在我死了多次之后，我开心了，于是喜。

禅房宁谧品香茶，

你下次来，我给你弹古筝给你听吧。长安城里，没人知我会弹琴，

箔帘钉上挂袈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