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第一。虽然我自己至今没有过任何这方面的尝试，但是我们每个人已经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就是被一个故事引，看了它的开就想知它的结尾，或者已经猜到了它大喜或者大悲的结尾，却还是着迷于它当中的曲折过程，于一想知的目的往下看。也肯定都有过这样的经历，一个故事将你带迷，你跟着它转悠，全神贯注地据自己脑里面残余印象的地图来寻找，最后你津津有味地绕了迷，却发现推开的那扇门，并不是你想像中的鸟世界，而是迈一步就是悬崖，如此地人意料。一个传奇的故事是要求完整的，它必须有有尾，能够从走第一步开始就知肯定能够绕到最后一步，它是一个事先已经布好的局。

在我的写作观里，我真的认为写小说从某程度而言是在挖掘一个故事的潜力。

然而总能够让我到困惑的是，作为一个传奇的小说，它的所谓的完整是不是包了语言这一。就我个人所，在一个以传奇故事为支撑的小说里面，语言反而是应该藏到故事的背后去。读者的注意力被语言所引显得多余，但是这并不是说语言是一个退而其次的被忽视的东西，因为铺陈和节制同样需要技巧。

在《杜撰记》的那5个小故事里，就故事而言，我都是失败的。我觉得我是在用我自己的语言技巧重新讲述一些陈旧的故事，可是这些陈旧的故事因为新的语言的使用肯定与过去看起来不同。

故事的潜力有两方面的因素，一个是故事本所有的传奇，我认同一个好的传奇故事是可以支撑起一篇好的小说;而另一个则是如何在一个平淡无奇的故事里注一些其他的因素，或者形式上的转变，来让这个故事变成另一个故事，或者说变成不是故事。

可以说就编故事而言我是失败的，但是我觉得就讲故事而言我是成功的。可能是由于我太执迷于语言本，虽然说从最早的散文到《女妖的睛》到《四四》到现在的《杜撰记》，旁观者都到我在发生着大的变化。我是从一个阶段到另一个阶段，而其实就我自而言，我始终没有变过的是我对于语言的追求，我觉得这是组成小说的最基本的单位。对语言的追求是一技术的东西，因为我在意造句，用词，词的搭，句的排列，分段，甚至在面对着电脑屏幕打字的时候我注意着整篇文章的句在形状上的排列。对我而言，如果一篇小说没有好的语言技术就称不上是好小说。

对讲故事，我其实还是不在行，就比如说《杜撰记》里的那5个小故事，其实都是旧的故事，甚至到了最后夜X也给我的《杜撰记》的故事情节归纳了某模式。

我想开始讲一些故事。当选择了叙述之后，我尽量地把自己放在故事之外，但我写得不如过去顺畅，因为我在整个过程中都反复地节制语言。过去我习惯使用长句，在《女妖的睛》和《四四》以及前面的一些短篇里面，长句就是我语言的特，但是我在《杜撰记》系列里面，我不自觉地放弃了长句的使用，阅读障碍在这方面肯定是有所减少的。我也不再用文字来渲染自己的意象化的东西。情绪和状态的描写在《杜撰记》里面是少的，而叙述和对话的现是过去我很少使用的。我希望的是能够通过一旁观的叙述来传达人的情，那些情是人的，而不是我自己的。他们是自己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情绪是有的，而情绪不再是情绪本，情绪都隐藏到故事里面去。

就比如说刚刚在看的《妻嫉妒女佣的貌》，看的时候完全关注着故事的情节发展，看到最后的结局一笑了之，语言完全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印象，而回过来看看的时候，不能不说那些对白的语言绝对是经过

故事的讲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