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岳托急：“皇阿玛，可能是南人的计，咱们不能犹豫了，赶快北撤！”

诸将听罢这个命令破大骂，也不知那几个文官哪有病，嚷嚷着抗命者以军方论。

岳托忙：“皇阿玛，现在我军战无粮草，小凌河下游被秦良玉控制，我等应立刻从锦州西面渡河，突重围。”

粮没抢到，很快就面临杀充饥的境地了，众人纷纷谏代善退兵。

“传令全军，立刻撤战场！”代善急忙大喊。

对岸的战车在河边排成一线，不断炮击掩护，步骑涉而来。清兵冲破了后面的一个辎重营，却没捞到一粮。代善下令离开战场之后，他们奔走十几里地之后，不见明军追来，这才下令停下来修整。

明军步兵使用的燧鸟枪，程一百多步，直接便可以从对岸杀伤清兵；而弓箭的程无法企及。清兵奈何不得，他们沿河寻到一浅的地方，试图涉过河。对岸明军在河岸一直监视清兵的东西，不多时明军的一支队也现在面前，那些人从上下来，排成火队形向南岸的清兵|击。

很显然这样的异动是为了在锦州上游阻挡清兵。于是代善下令加快行军，同时调令前锋骑兵一赶到小凌河相机而动。

女儿河两岸“轰隆隆…”的炮声震天响起来，硝烟弥漫天空，喊杀声响彻云霄，一场大战立刻爆。

清军前锋将领见那明军人数不多，便下令冒着铅弹涉过河。清兵在中行缓慢，成了活靶，中弹落者不计其数，他们尝试了两次都未能过河，看附近更多的明军陆续赶来，他们只得放弃渡河，从河岸离开。

不多时，清军大骑兵沿着女儿河南岸直扑辎重师，北岸明军一时无法保持阵型渡河增援，只得用火炮轰击，但无法阻挡建虏突。

就在这时，斥候突然来报清军骑兵正在接近，这下明军有些慌神了。诸师将领立刻建议负责节制调兵事宜的兵官员：一面让前方各师各营备战，一面下令最后一个后勤师官兵烧毁辎重，人快渡河。

清兵前锋以分散纵队直冲明军南岸后勤师，护卫军拿起火抵抗，但骑兵来势太快，清兵付伤亡之后冲近后勤师阵营，双方短兵相接。

小凌河上中游东西向，从蒙古哈刺镇辽西走廊之后，经锦州转向，向南直大海，现在是横在清军主力北退路线上的一屏障。

不料那几个兵官员犯傻，居然下令后勤师就地摆开备战…后勤师主要是运输资，整师负责护卫的战斗官兵只有两千多人，其他大分是民夫骡车仗，战斗力自然无法和战车步骑师相比。

河南岸，辎重弹药被燃焚|烧，不时传来“轰”地一声火药爆炸，四面黑烟弥漫，兵惊到跑，战场上一片狼藉。

到了现在这样的境地，代善只得下令北退。

勤师准备过河。

河防以锦州为中心分为两段，秦良玉七八万人调往小凌河下游地区之后，极大地增加了清军从此段渡河的难度；相比之下，锦州上游防御比较空虚，因朱燮元要重防守锦州，兵力不足…待从南边过来的十余万大军到达小凌河之后，方能巩固上游防卫。

疯狂的铁骑左冲右突，杀得明军步兵四溃散，后勤师不久便被击溃。清军又调兵阻击北岸明军，其他人冲到后勤师抢劫资。

“只抢粮！”兵之中传来喊声。

清兵从驴车骡上寻找粮，却现全装载的是弹药、衣甲等玩意，八旗军不善使用火，也没几条火枪，拿弹药用…

代善遂决定从锦州上游渡河。

前锋骑兵迅赶到小凌河锦州上游时，现北岸有大量的明军枪骑兵和一些骑的鸟枪手。待清兵靠近河岸时，对岸的鸟枪手便从上下来，用火击。

就在这时，探来报：东面秦良玉主力离开了松山，正向小凌河下游调动。

正行时，忽报边墙一带的明军骑兵离开了车营大队，正在迅北上；锦州内也有一骑兵城向西运动。

忽报锦州援兵中的步骑离开了车营大队，直上小凌河，满清众臣顿觉不妙，大都意识到明军故意将辎重营暴在骑兵打击下完全是个诱饵，目的是为了拖延他们。

没有几粒粮？代善得到禀报之后心里咯噔一声，犹如一下掉了冰窟，他的脑里闪过一个念：中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