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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第三十节(2/10)

第一卷立横枪篇第八章剑弩张第二十五节

“我从河东二十万屯田兵中征调了十三万人,你们不要认为这十三万人不堪一击。杨凤带着这二十万屯田兵到了河东以后,因为错过了播期,大家除了开垦荒地以外,无事可。杨凤担心屯田兵闹事,只好用训练来约束他们。镇北将军闻讯后,特意从厉锋营调了五百名锐到河东负责屯田兵的训练。这十三万屯田兵虽然比不上黄巾军的七万锐,但和过去比,他们的战斗力还是有很大的提。你们要知,一个士卒饿着肚训练和吃饱了训练,其效果是有天壤之别的。”

拓跋锋在雁鸣岭下集结了两万铁骑,这两万铁骑里有鲜卑人,有被征服领地上的匈人、乌人和汉人。拓跋寒指挥大军迅速列阵完毕后,以号声向拓跋锋请示是否击。拓跋锋抬看看天空,又眯着睛望了一下白的太。那烈的光就像万支利箭一般狠狠地灼烧着拓跋锋,刺激的他猛地闭上了睛。黑暗之中,他看见一桔黄的光芒在自己前剧烈地晃动着。拓跋锋一阵眩,双手不自觉地拉住了缰。

“告诉大王,让他暂时留守雁门关,等我们击败了黄巾军占据了原平城之后,再来会合。”

王当的心在战栗,在滴血,昨日无数人死于大汉的战旗之下,今日无数人却为了大汉战旗而战。痛苦,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的泪猛然冲了来,他仰首向天,放声哭喊:“苍天…已…死…”

“所以,这二十万黄巾军已经不是过去的黄巾军了。”徐荣笑“鲜卑人这次死定了。”

他想了一下,又说:“派人去对落置鞬落罗大人说一声,请他的大军走快一,不要拉开太大的距离,以免现意外。”

“对,只有这样才能把鲜卑人牢牢地牵制住。”徐荣笑“黄巾军没有什么战斗力,又摆了这么个挨打的架势,而鲜卑人虽然急切间拿不下来,但他们又不愿意放弃,于是,鲜卑人的大军必然要慢慢地集中到武山一带。”

“大人想利用黄巾军的伏兵围歼鲜卑人?”丁原觉得徐荣是真的疯了。

中午,小帅拓跋貉率先赶到了雁鸣岭。他看到两里之外的黄巾军,顿时被十万大军的气势吓了一。他急忙派人通知后面的拓跋锋,同时命令五千鲜卑铁骑密集列阵于岭下,好冲锋的准备。

,十万威武雄壮的黄巾军列成了一个个大的方阵,其磅礴的气势令人血沸腾,心澎湃。

徐荣指指后的山岭“他们都埋伏在山里,该来的时候都会来。大人请放心,此仗我们必胜无疑。”

阵内的士卒们突然又听到了熟悉的喊声在耳边响起,又看到了醒目的黄巾大旗在飘扬,他们心中那久被压抑的悲愤猛然间爆发了,拒阵前沿的将士举武,纵声狂呼:“黄天…当立…”

“走吧,大人,我们城稍加歇息之后,立即参战。”徐荣面笑容,望着激动的郭蕴大声说

“兄弟们,站直了,膛…”王当举起双手,声叫“奋勇杀敌,奋勇杀敌…”但他的声音在鼓声震天的战场上弱不可闻。周围的士卒们神情木然地望着远的鲜卑铁骑,那绝望的神就像看到死神来临一样无助和震骇。

“大人,黄巾军就是一帮寇,没什么用。”拓跋貉不屑地笑“不要看他们把架势摆这么大,其实蠢得很,一都不懂用兵,怪不得当年豹只用一万铁骑就把他们杀得。他们在两里外设阵,留给我们这么长的冲击路程,简直就是找死。”

“打。”拓跋锋决地说“并州已经唾手可得,不打也得打。汉汉人要是有诡计,最多也就是西疆那一,集中优势兵力伏击我们,但这次我们的对手是黄巾军而不是豹,两者之间差得太远了。”

鸣岭上,心神震撼。

王当望着远缓缓移动的鲜卑铁骑,顿时血沸腾,战意盎然。他四下扫视了一黄巾将士,心里陡地一沉。将士们站在拒阵中,人人惶恐不安,睛里竟然都是恐惧之,握着武的双手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打吗?”他看看拓跋锋,问

一声又一声的吼声震撼了天地,叫喊声就象汹涌澎湃的怒涛,呼啸着掠过了整个战场,吼声掀起的狼一个过一个,狠狠地撞击着黄巾军将士的心灵,激起了他们心中血腥的仇恨。

“有。”徐荣十分自信地“自从去年黄巾军受抚之后,张燕和杨凤的军队大量缩编,张燕保留了五万军队,杨凤保留了两万。因为军队人数少,他们担心现意外,对这七万人行了长达八个月的训练,直到上个月才中止。这七万兵再加上锐利的武,其战斗力非常悍。”

“并州就剩下这些不堪一击的黄巾军了,能变什么样?”拓跋貉嗤之以鼻“大人,我带五千人杀上去,定能把他们杀得鬼哭狼嚎。”

三百面战鼓同时擂响,惊天动地的鼓声冲天而起,犹如睛空一个霹雳,炸响在雁鸣岭上空,霎时掩盖了鲜卑人的冲锋号角。

张燕的心猛烈地动起来“咚咚…”的心声清晰可闻,他长长地了一气,仰看着湛蓝的天空,慢慢地闭上了睛。大师,大帅,保佑我,保佑黄巾军,保佑并州的百姓。张燕蓦然睁大双,回首狂吼:“擂鼓…”

西鲜卑这几年待在遥远的大漠里休养生息,虽然族间也偶有征伐,但那不过就是族间的相互吞并而已,彼此的损失微乎其微。如果他们举兵南下攻打自己…拓跋锋摇摇,他觉得不可能。西鲜卑地域辽阔,族众多,本就是一盘散沙,虽然落置鞬落罗贵为落大人,但他本无力统御所有的族首领,尤其那些久居大漠以西的族,他们习惯待在草原,很少有人愿意千里迢迢地跑到北疆来。和落置鞬落罗最为亲近的日律推演和宴荔游自从西疆大败后,至今元气未复,仅靠落置鞬落罗一个红日落是吃不掉自己的,何况,自己还有东羌旭葵和匈铜这两个后援。拓跋锋冷哼了一声,心想谅他落置鞬落罗也没这个胆敢捋自己的虎须。

黄巾将士们看到王当像疯一样纵了拒阵。他举着战旗,沿着拒阵前沿速狂奔“苍天…已死…”

“你们也许会想,慕容风至今毫发未损,拓跋锋那么狡猾的一个人,未必愿意冒着全军覆没的危险攻打太原。拓跋锋如果再次受损,大草原基本上就是慕容风的天下了。但拓跋锋为什么还要冒险?其实在他看来,他本无险可冒。你们知,如果拓跋锋拿下了雁门关,我们还有什么力量可以让拓跋锋全军覆没或者元气大伤?没有了,除了黄巾军,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力量了。你们至死不愿意放弃雁门关,不就是这个理由吗?”

拓跋锋想到了西鲜卑大人落置鞬落罗。这个老家伙已经很久没有带兵征了,这次他应慕容风之邀,带着两万人亲自赶到雁门关助战,难他真的是为了帮助弹汗山?帮助大王魁?拓跋锋不相信。落置鞬落罗有骁勇善战的儿,有勇猛无畏的下,他为什么要亲自来?他和慕容风不会瞒着自己又想什么吧?如果自己受损,他会不会趁机吞掉自己的北鲜卑?拓跋锋霎时转过万般念,心里沉甸甸的,神情冷峻。

拓跋锋和拓跋晦带着一帮侍从狂奔而至。两人驻于山岭之上,观望了很长时间,犹豫不决。

郭蕴和丁原想起黄巾军过去的战绩,刚才的喜悦顿时不翼而飞,他们忧心忡忡地看着对面的大军,脸非常难看。徐荣是不是疯了?鲜卑人即使在雁门关受损,但至少还有七八万铁骑,二十万黄巾军对付七八万鲜卑铁骑,实力上的差距简直让人不敢想象。

“在哪?”

“黄巾军打得过鲜卑人吗?”丁原反问“大人认为黄巾军有这个实力吗?”

“传令拓跋寒,立即带着汉赶到雁鸣岭,我们先把拒阵破掉。”

“那你还把黄巾军摆在鲜卑铁骑的前面,给他们肆意屠杀?”郭蕴焦急地叫

拓跋锋冷哼一声“张燕可以守原平,也可以守晋,他为什么一定要在这里找死?汉人有诡计。”

雁鸣岭上,声雷动。

郭蕴和丁原听到徐荣说“很好”心中大为惊讶,他们不解地看着徐荣,不知他为什么要摆下这么个必败的阵势。

“徐荣没什么骄人的战绩,相比起来,张燕和杨凤要比他有名气得多。这两人都是大汉国了名的叛逆,就算很差劲也不会差劲到这地步吧?”拓跋晦疑惑地说“用十万人和我们打,他是不是不想活了?有这十万人守雁门关,我们本就不来。他怎么不守雁门关反而要在这里和我们决战?这是什么理?”

“豪帅,以我看,他们本来是要去支援雁门关的,但他们大概没想到徐荣早早就把雁门关丢了,结果只好在这里和我们打一仗了。”拓跋貉笑

自从卢龙惨败和渔失利之后,中鲜卑大人慕容风和东鲜卑大人弥加已经养蓄锐四年了。他们的元气恢复得差不多了,而实力最为大的西鲜卑自始至终就没有受到多大的损失。即使是西疆惨败,狂沙落的日律推演和野狼落的宴荔游也不过就伤动骨损失了三万人而已,相比于整个西鲜卑上万族十万大军来说,实在不算非常严重。这两年,损失最大的是弹汗山,其次是白己。如果这次再什么意外,北鲜卑就和弹汗山一样,很快就要成为他人的了。自己这次为了攻占并州,动用了落内的所有力量,现在留守在家里的只有一万人,这次败了,就什么都没了。

徐荣看了一丁原,问:“丁大人是这么想的?”

只要拿下了太原和上党,自己就有了用之不竭的财富,有了上百万的汉,就凭这个,自己就可以横扫大漠,而东边的慕容风即使拿下了幽州,但贫瘠的幽州和并州比起来,无论是财富还是人,都差得太远,尤其他还有乌人这个痛的问题。匈人和乌人相比,要驯服得多,自己只要妥善解决了匈人和东羌人的领地问题,不愁两个朋友不站在自己一边俯首听命。

鲜卑人的铁骑越来越快,越来越猛,两万大军犹如奔腾的江河,排山倒海一般杀了过来。拓跋寒望着远狞狰的拒阵,前突然现了薄落谷那惨烈的一战,无数的鲜卑勇士没有死在敌人的战刀下,却倒在了这些可

士卒们发疯般地叫喊着,奔跑着,残破的大汉战旗在空中飘扬,迎风招展。

自己想雄霸草原,想像檀石槐一样纵横大漠,但自己北鲜卑的领地被西鲜卑,弹汗山王廷,匈人和大汉人困在中间,要想有所作为,就必须要打破这桎梏。白己殚竭虑,以西疆大败换取了汉人的北方四郡,以自己的损失换回了更大的生存空间,但这距离自己雄霸大草原的目标还差得很远很远。土地,财富,人,牲畜,军队,没有这些东西,自己拿什么来雄霸大草原?

攻打雁门关是为了什么?为了土地和财富。如果不能占据太原和上党,不能掳掠两郡的大汉人和他们的财产,我攻打雁门关什么?想到有些下在占领雁门关后对南下攻击犹豫不决,他就十分生气。占领一座破关有什么用?睁睁地看着大的财富放在前不去夺取,却任凭汉人组织援军来攻打自己,这不是白痴是什么?打仗的时候都怕自己受到损失,抢掠财的时候却一个比一个跑得快,贪婪自私的小人。等到这些人抢饱了,抢够了,我倒要看看还有谁愿意待在那座象坟墓一样的关隘里,估计那时一个个跑得比兔还快,都着急回家数隶,数财宝去了。拓跋锋怨毒地诅咒了几句,脸上的肌轻轻地搐了两下。

黄巾军将士的心在哭泣,他们仿佛看到了清河上的累累浮尸,看到了下曲坟冢里的累累白骨,看到了瘿陶城上怒目圆睁的大帅角。他们泪模糊,用尽全的力气喊了心中的愤怒和痛苦“黄…天…当…立…”

张燕听着惊涛骇狼一般的怒吼,浑震颤,全犹如万箭穿心一般痛苦,他地抓着木台的栏杆,双牢牢地盯着王当手上的杏黄战旗,张嘴发了一声凄厉的长啸。

徐荣,微微笑:“很好,很好。既然丁大人都认为不妥,那么鲜卑人肯定也这么想了。”

“如果魁、拓跋锋、落置鞬落罗三人有任何一人死在这里,鲜卑立即就要大。如果三人都损兵折将地逃回去,鲜卑很快也要大。此三人实力不济,对于鲜卑各其他大帅来说,这可是消灭他们重新瓜分大草原的最佳机会,我相信没有人愿意放过这么好的机会。”

“呜…呜…”冲锋的角号声霎时响彻了山野。

雁鸣岭上,长短不一的角号声此起彼伏,各战旗错移动,战的嘶鸣声和将士的呼喊声四响起,大战即将来临的张气氛窒息了整个山岭。

郭蕴连连,他抹了一把泪,指着面前的大军,略显疑惑地问:“徐大人,这里有二十万人?我们的军队不够,还是挡不住鲜卑铁骑。”

郭蕴、丁原、张辽、吕布,陆陆续续走上雁鸣岭的汉军士卒一个个目瞪呆。

拓跋锋望前方,沉默不语。拓跋晦不停地捻着胡须,眉锁。

“急令各,加快前,每之间保持五里距离,防止汉人突袭。”

郭蕴老泪纵横,泣不成声。丁原捂着脸,泪顺着脸颊了下来。

王当打在阵前飞奔,他不停地挥舞着大旗,声嘶力竭地叫着喊着,全然不顾越来越近的鲜卑铁骑。

拓跋锋举起了手,决而果断地劈了下去。

“围歼很困难,但我们可以利用鲜卑人兵力集中的机会予以重击,不顾一切代价地重击他们。”

王当着急了,他一把边的黄巾战旗,飞跃上了战

“黄巾军是什么样的军队?皇甫嵩大人当年用几万普通士卒就击败了张角百万大军,而我们的将军大人更是用一万铁骑就把张角一直从幽州赶到了冀州,最后把他六十万大军打得几乎全军覆没,狼狈逃了太行山。就这样的军队,鲜卑人会放在里?拓跋锋会放在里?”

“徐大人,你把正面阻击战场放在山岭下面,十分不妥。”丁原情绪稳定之后,随即冷静下来,他指着战场说“徐大人,这个地形正好有利于骑兵冲锋而不利于步军阻击。你虽然在两侧山上伏有援兵,但未必能挡得住鲜卑人的连番猛冲。”

一个疲惫不堪的汉军士卒扑通跪倒,他泪满面,举双手,用尽全的力气,声嘶力竭地哭喊:“大汉…我大汉国的军队啊…”嘶哑而激动的喊声随着呼啸的山风霎时响彻了山野,走了一天一夜的雁门关将士突然被这声哭喊惊醒了,士卒们一扫疲劳和沮丧,无不举武,纵声狂呼“大…汉…大…汉…”

徐荣下战,走到两人边,小声说:“如果正面摆下二十万人,鲜卑人久攻不下之后,必然担心自己损耗过大,随即就会撤回雁门关,那么我们这一仗就打败了。我们不仅没能重创鲜卑人,还把雁门关拱手让了去。”

“我们这一仗的目的其实只要重创鲜卑人即可。只要大量杀伤了鲜卑人,无论是拓跋锋还是魁,都要急着回去巩固自己的领地,这个时候占据雁门关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保住弹汗山和北鲜卑不被其他落侵吞才是重中之重。尤其中鲜卑大人慕容风至今毫发未损,这对实力大损的拓跋锋和魁来说,是个大的威胁。”

郭蕴和丁原面面相觑,将信将疑,两人愁眉不展,心里非常担忧。

“对,十分不妥。”丁原毫不迟疑地说“阻击战场应该放在雁鸣岭上。”

“这是张燕和杨凤的黄巾军。”拓跋貉介绍“我派人靠近黄巾军的阵势仔细观察了,黄巾军主要将领的战旗都在其中。这是汉人最后一阻击屏障了,只要打败了他们,并州就是我们的。大人,你下令吧,我立即带人杀上去。”

“不要急,要打也不到你。”拓跋晦挥手说“那拒阵很厉害,骑兵冲上去要吃亏。在西疆薄落谷的时候,要不是汉人有拒阵,我们哪来那么大的损失?”

“我们想得到的事,魁、拓跋锋和落置鞬落罗也会考虑到,但他们有一是绝对想不到的,那就是黄巾军的实力。”徐荣用鞭拍拍自己的大手,轻松地说“鲜卑人为什么要狂攻雁门关?因为并州除了不堪一击的黄巾军已经没有任何兵力了,我们所有兵力都被他们用各办法困在了北疆的各个战场上。他们只要把雁门关拿下了,并州就是他们的,并州失陷之后,北疆其他边郡基本上也就全丢了。拓跋锋之所以兵,不仅仅是想保住自己的北方四郡,而是他看了这其中的大利益,所以他才不惜一切代价攻打雁门关,魁也是,落置鞬落罗千里迢迢地从西鲜卑赶来,更是这么想的。而慕容风之所以愿意兵,他当然是想在并州失陷后,趁机拿下整个幽州。”

徐荣笑:“这十万人只是正面阻击,我们还有十万人。”

拓跋锋和拓跋晦对视一,两人脸上都是一片狐疑之。黄巾军的大帅张燕很有名,他在太行山一带屡次击退了大汉国朝廷军队的剿杀,就这人还会犯这愚蠢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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