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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节-第六十节(2/10)

三人寒暄一番后,祢衡盯着臧霸的睛,笑着问:“臧大人,我们两个千里迢迢赶到开,你是不是很惊讶?”

这时,青州刺史臧洪和平原郡太守祢衡亲自押运粮草赶到了开

臧霸“哼”了一声,心中极为不满“怎能让胡人南下?”

想到这一年多来河北对青州不遗余力的帮助,想到大将军李弘和左将军张燕先后来到青州对自己寄予的厚望,想到曹对徐州的屠杀和陶谦之死的仇恨,想到刘备对自己的排挤和压制,臧霸的心里陷了激烈的斗争中。到底该如何选择?

超骇然心惊,剑眉顿时就竖了起来“先生何此言?”

臧霸闻讯非常意外。难河北听到了什么?臧霸忐忑不安地城相迎。

臧霸的笑容渐渐消失,脸变得很难看。

臧霸心里一惊,但脸上的笑容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陈登接替关羽到了东海后,臧霸的青州军已经退了郯城,驻守于琅琊郡的开一线。凭借过去和臧霸的关系,陈登屡屡书信于臧霸,劝他乘势重归许昌朝廷,倒戈一击,帮助联军击败河北。其时北疆军势如破竹,臧霸不时得到邯郸送来的最新战况,对陈登的劝说当然是不以为然了,但随着北疆军止步于鸿沟一线,陷旷日持久的僵持战,臧霸的心态也渐渐发生了变化。这时陈登又一次邀请他到即丘一晤。陈登说,自从我到广陵任职太守后,我们就一直没有见过,难兄不想和老朋友聚聚,叙叙旧吗?臧霸考虑良久,遂决定到即丘去一趟。

臧洪苦笑“这是天和朝廷的旨意,说白了就是长公主的决定,听说晋的大臣们异同声表示反对,但长公主毫不让步,脆亲自到大漠去了。”

“侥幸。”臧洪伸手拍拍臧霸,安“幸好我们来得快,否则你再见他几次面,事情就不可收拾了。”

“你和他见面了?”祢衡的脸顿时就沉了下来“怪不得我看你气不对。两个多月没战了,你应该养好了才对,怎么这样憔悴,原来是中了元龙的离间计。”

“是不是很疯狂?”祢衡举起鞭,遥指北方,得意洋洋地笑“当今天下,若论胆识和魄力,谁人可比我们的长公主殿下?”

第二卷世豪雄篇第九章逐鹿中原第五十七节

“此仗过后,河北面临四大危机。”

臧霸保持着脸上的笑容,波澜不惊,一副从容自如的样。他很熟悉祢衡了,此人的骄狂他已经领教一年多了,对付这人最好的办法就是沉默,外加一副恭敬的表情。无论他怎么狂,你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绝不说一个字。时间久了,他屡屡自找无趣,狂放之气也就自然收敛很多了。祢衡在青州待得也很憋屈,一个顺,一个臧霸,两个都是沉稳少言的人,常常祢衡说得唾沫星四溅,嗓都哑了,也听不到两人回一个字。吴雄初始还和他对着,结果每次都被他骂得狗血,后来吴雄学了,看到祢衡就跑得远远的,惹不起还躲不起嘛。不过讨厌归讨厌,几个人对祢衡的才华还是佩服得五投地。祢衡不但通经文,所作辞赋更是一绝,理政务也是屡有招,青州能在很短时间内顺利实施新田制和新赋税制,很大程度上要得益于他的诸多推行之策。

“李弘为了尽快恢复河北的元气,必然继续向百姓征收沉重的赋税和徭役,必然拖欠向门阀富豪们所赊借的钱财,百姓们会因此怨恨新政,门阀富豪们会乘机要挟李弘把新政他们的要求行修改,河北上上上下下的矛盾会越来越激烈,新政在这情况下会变得摇摇坠,而河北的稳定局面也就随之岌岌可危了。”

臧霸犹豫了片刻,

“本朝自光武皇帝中兴后,先有南匈称臣为藩,后有羌族诸、乌陆续归属,为了戍守边,本朝也曾屡屡征调胡骑征伐四方。此时正值社稷危亡之刻,朝廷下旨征调胡骑南下平叛也还是可以理解的。”臧洪虽然自己也有

中原战场上的僵持状态让臧霸越来越不安,尤其是前几天在即丘和陈登会面后,经陈登对当前局势的一番分析和推测,臧霸更有一心惊胆战的觉。如果不是他对大将军的神勇抱着一烈的崇拜和信任,他恐怕当场就要表心中的惶恐了。

“胡人怎么了?那些胡人现在也是我大汉的民,你这脑怎么就转不过弯?”祢衡用手中的鞭拍拍臧霸的手臂“大将军当年率二十万大军杀大漠,为什么?难就是为了抢回几百万牲畜?大漠现在是大汉的大漠,是大汉的疆域,那片疆域上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些胡人,都是我大汉的财产,我们为什么不能拿来用?”

“二是财赋上的大损耗。冀州大战和中原大战相隔的时间太短,李弘在河北财赋没有恢复的情况下,行南下攻击中原,这本就是涸泽而渔的短视之策。虽然他抢占了平定天下的先机,但他也必将为此付惨重代价。我们可以想象,河北为了打这一仗,肯定实施了许多应急之策以便筹措钱粮,而加重百姓赋税徭役和向门阀富豪大量赊借无疑是解决河北财赋短缺的唯一办法,由此便引了第三个危机。”

“大将军当真是危在旦夕了。”超低声叹了一气“先生,我们可以把令明送走了。”

臧洪在徐州的名气很大,虽然他早年就随前广陵郡太守张超到中原讨伐董卓去了,自此后一直也没有回来,但臧家在徐州广陵郡是门大族,其人在酸枣会盟的时候又是主盟之人,大名早已传遍天下。臧霸闻名已久,此时见到本人,见其相貌英武,仪表堂堂,更是心生景仰之意。

腥的豹,一疯狂的豹。前年的冀州大战,他击败了十几万联军的攻击,他不待养好伤,今年便转而统率十几万大军主动攻打中原,和二十多万联军作战。刚才你说他还能赢,那么这一仗他即使惨胜但那也是胜了。象他这疯狂的人,岂能容忍别人夺取他平定天下的机会?先生,我记得你一直很欣赏他,认为他是一个了不起的英雄,为什么你现在…”

孙观、尹礼看到臧霸越来越憔悴,整天沉默寡言心事重重,很不理解,但两人不知臧霸心里在想什么,也无从劝起。

“这些年李弘四征伐,在晋所待的时间屈指可数,所有政事皆托付于长公主和一帮朝臣,李弘除了兵权,其它的权力几乎全去。中原大战后,李弘在河北重重危机的迫下,肯定要急于拿回所有的权力,因为他要解决太多的问题,而想要解决这些问题,最好的办法便是他一个人说了算。权力去了,再想拿回来,就很难了,无论是长公主还是那帮晋的大臣们,没有人会顺从李弘,在他们里,此刻的李弘就是过去的董卓。李弘拿回权力遇到了阻力,最简便的解决办法便是动用武力…”

韩遂欣地一笑,伸手拍了拍超的肩膀“你总算长大了,那一刀我没有白挨啊。”

韩遂“你立即回去,带着铁骑悄悄赶到大散关,等待我的攻击命令。”

臧霸把自己关在书房内,日夜思索战局,仔细权衡利弊。这个时候,自己稍有差池,可就是死无葬之地。

“我们担心陈元龙(陈登)要离间你和河北的关系,所以匆匆跑来看你。”祢衡毫不避讳,直接说了来意。

臧霸皱,骇然心惊“胡骑?殿下要率胡骑南下?”

“告诉你一件事。”臧洪凑近臧霸,小声说“长公主已经北上大漠征调胡骑。到时左卫将军鲜于辅、漠北都护燕无畏、辽东都护余鹏和胡族诸王将率大约十万铁骑南下中原。”

陈登见到臧霸后,把时局了一番透彻的分析,最后他的定论是,只要袁绍持既定策略死守官渡,把战事拖到今年冬天黄河封冻之后,北疆军必败无疑。臧霸突然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上个月,朝廷下旨,派广陵人臧洪到青州任职刺史,并同期任命了三位太守,这样青州六郡只有两郡的太守还是自己的下属,其它的郡县都被河北控制了。如果北疆军败了,全面退守黄河北岸,那么自己首当其冲成为联军攻击的对象。自己是不是如陈登所说,应该早作预防,免得最后白辛苦一场,把自己和数万兄弟的命白白葬送了?但现在臧洪和三位太守都已上任了,自己就算想尔反尔,把臧洪等人赶徐州,也无暇分。除非答应陈登临阵倒戈,率军从徐州战场上退回青州,不过这样一来,中原战场上的亥、吴敦和一万多青州将士也就休想活着回来了。

“河北这些危机的现,上便会影响到朝堂上的权柄争夺,这是河北的第四个危机,也是最可怕的危机。”

“一是兵力上的大折损。北疆军此次在兵力上明显于劣势,但兵力上占据优势的袁绍迟迟不愿与其决战,这导致北疆军最后只能铤而走险,依据铁骑的优势行攻击。大战过后,北疆军能保住一半兵力就不错了。兵力上的严重不足将导致河北在兵事策略上发生重大改变。李弘会弃攻转守,集中力量推动新政,力图尽快恢复元气。”

就在臧霸十分彷徨的时候,来自邯郸的书信让他锐地嗅到了一丝危机。邯郸来书,如果徐州战场上叛军攻击太猛,臧霸可以率军弃守琅琊郡固守青州。邯郸在徐州战场上的攻防之策如此消极,是不是意味着中原战局也正在走向失败的渊?

接着他站了起来,背着手在屋内来回走了两圈,然后停在窗前,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长长地叹了一气“你知吗?此仗过后,大将军危在旦夕啊。”

臧霸再吃一惊,霍然醒悟,背心不禁掠过一丝凉意。臧霸脸上没有变化,但神有变化,一直盯着他的祢衡上就发现了。“他找过你了?”

“我们和元龙都很熟悉。”臧洪在一旁笑“他和正平(祢衡)一样,自小就是一副臭脾气,但才智实在太过众。你和他在徐州的时候相的不错。而你之所以和他相的很好,就是因为你这个敦实的格。元龙对你知之甚详,他一定不会错过这个机会利用你的格说反你。”

七月下,徐州琅琊郡,开城。

韩遂转看着神情呆愣的超,十分不解地说:“我不知李弘这几年都在想什么?不过他应该记得董卓是怎么死的,难他想重蹈董卓的覆辙?”

“这怎么可能?怎么能让胡人到中原参战?”臧霸血上涌,一怒气直冲脑门“怎么能让胡人屠杀我大汉民?”

陈登徐州门,学识渊博,智谋过人,但为人桀骜不驯,素有徐州狂夫之称。因为这个格的原因,他一直没有得到举孝廉的机会。陈登自怀才不遇,郁郁不乐,行为更为狂放,这情况一直延续到他二十五岁的时候陶谦来到徐州,他才得到了的机会。陈登先是被举孝廉,接着被任命为东(今江苏省金湖县西)县长,不久又被陶谦任命为典农校尉。他在徐州实施了一系列的农耕利措施,使得徐州的财赋在短短数年内便得到了较大恢复。陈登、臧霸都是陶谦非常看重的人,而臧霸对陈登很恭敬,对陈登的冷嘲讽也一笑置之从不在意,两人的关系渐渐改善并成为朋友。在徐州门中,和臧霸这黄巾的武人往密切的也只有陈登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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