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后再行喝酒聊天啊?”
宁悬流皮笑肉不笑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不过小弟有一事不明想请南智兄指点迷津!我于半个时辰前听闻奴隶大营一阵骚乱遂派遣了十二名侦骑前往查探却迄今未回。不知南智兄知道他们的下落吗?”
南智丘心中骤然一紧眼睛却愈眯缝起来淡然道:“哦宁兄听到的恐怕是那些粗鲁不堪的奴隶们由于能够吃到一顿饱饭所出的欢呼雀跃声吧?至于您麾下的侦骑小弟一个也未瞧见啊不知是不是被东营盘的兄弟们留下吃酒了!”
宁悬流阴森森地上下打量着南智丘从那张镇定自若的脸容上却找不到一丝慌乱和紧张的神色同样是身经百战的将领想要撬开对方的精神堤防实在是太难了。
时间在难堪的静默中一点一点流逝城下的麻衣武士们开始骚动起来大有一种群情激愤之色。南智丘趁势作道:“宁兄还有什么问题吗?如果没有请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不然小弟立刻掉头就走从其他城门入城。届时郡守大人若要治我延误军机之罪在下定要向你讨个公道!”
宁悬流尚在犹豫不决赖临泽却有点受不了了。除了寒冷刺骨的天气外不想待会儿面对那位出名难缠的长津郡守石板井也促成了他的抢先布打开城门的命令。
“嘎嘎嘎——”伴随着两扇巨大的城门缓缓开启滚滚的漂流一辆接着一辆有条不紊地驶入了清州城。这些运粮车体积远远过普通马车若以每辆可搭载一百二十石粮食计算总重量将臻达六千石大关当初运出清州城的就是这些数目。
宁悬流幽幽地瞄着车轮的印记恍惚间仿佛抓到了一丝线索偏偏它又像泥鳅般总是逃脱着他的掌握。眼看着车队已经驶入大半不经意地一抬头他猛然捕捉到了那个破绽不禁声嘶力竭地吼叫道:“小心车里有人!”
凭借曾经担任过军需官的经验他在最紧要关头蓦然想起了装载箭矢和人员时车轮印记的显著不同之处。瞬息间整座清州城西门上下隶属灵光郡第二千人队的麻衣武士们统统都愣住了他们疑惑不解地望向宁悬流有的甚至根本没听清他说什么。
剧变陡生。
“呼!”数十辆马车上那一块块巨大的伪装用帆布不约而同地被高高掀起随后数以千计的矫健身影从中车棚下窜射出来手中疯狂挥舞着锋锐的刀斧虎入羊群般杀向四周的敌人。促不及防下城门附近的麻衣武士们统统在一个照面下就被砍翻在地随即剁成了肉酱更有甚者连敌人是谁都没看清楚就眼前一黑魂游地府了。
一时半刻间没人能够清楚分辨敌我因为敌人的武器装备、穿着打扮皆与麻衣武士们一模一样要在刀光剑影中一一区分开来简直难如登天。
宁悬流气得暴跳如雷连声下令道:“第一、二、三百人队去左面堵住甬道第四、五、六百人队去右面守住塔楼第七、八百人队射住阵脚不要再顾忌城下的弟兄了。传令兵快敲警钟啊你***还傻愣着在那儿干什么找死啊!”一旁的赖临泽早被吓得魂不附体浑身颤抖如筛糠一般哪里还有半分片刻前颐指气使的模样。他只顾可怜兮兮扯着宁悬流的衣角断断续续地道:“我们…我们现在…应该怎么…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