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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双腮冻红通通
潘婶又转向光gun儿子,就在妈妈教训癫女时,被癫女骑在shen下暴打的光gun汉悄悄地扯过被子,难堪地掩盖住赤luoluo的shen子,听见妈妈呼唤自己,望着妈妈慈爱的面庞,憨厚的儿子扯起被角,一脸愧se地蒙住脑袋:“妈妈,这,这…”躲在被窝里的栓柱不知说些什么才好。方才,当妈妈不容分说地将其推进屋内时,望着火炕上的癫女,栓柱即新奇又jin张,手足无措地坐在炕沿上。
面对着癫女同样是茫然若失的目光,光gun汉笨嘴拙腮地问dao:“你叫什么名字啊?”“咦咦,呀呀!”好么,癫女的回答令栓柱哭笑不得。
她不仅傻,还是半个哑ba,望着癫女傻怔怔的神态毫无防范,或者说是毫无掩遮的姿式,栓柱多少有了些胆量,并且,女xing白nennen的鲜rou早令光gun汉口涎横liu了,他妈的,豁chu去了。
guan她是憨是傻,先过把瘾,也不枉zuo了一回男人啊!于是,栓柱蹬掉鞋子,脱下外ku,纵shentiao上土炕,冲着癫女跃跃yu试而去!
光gun汉一天书也没念,一个大字也不认识,长年累月除了干农活,连屯子也未曾走chu过,面对着异xing,既不会说些温情的话。
也不会搞些爱抚的动作,全凭着一腔鳖闷多年的se血,大手掌一挥,呼地掀起了绵被,一个活生生的胴ti,油然呈现在光gun汉的yan前。
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迷人的柔光,冒着枭枭的热气,那是因刚刚洗浴过,再经火炕的烘烤而形成的热气。
栓柱不由自主地嗅闻起来,透过再熟悉不过的炕土味,光gun汉又嗅闻到一zhong异样的,却是无比诱人的气味,那无疑是从癫女shen上发散chu来的。光gun汉好不兴奋。真香啊,就好比,好比…光gun汉虽然没有文化,想象力却是相当丰富,一边嗅闻着那迷人的气味,一边默默地嘀咕好馋人的rou味啊,那气味,就好比妈妈拿手的好菜…
猪rou炖粉条,即nong1香又纯厚,不知嚼在嘴里,味dao将会如何?想到此,光gun汉再也an奈不住,cu糙的手掌托住癫女的一只酥ru,咧开了大嘴,忙不迭地添yun起来“哇…”第一次与女xing如此近距离地接chu2。
虽然是se血狂涌,栓柱还是有些难为情地闭上了yan睛,大she2tou一贴到癫女的肌肤上,厚重的she2苔轻添数下,癫女原本shi淋淋的肌肤在土炕的烘烤下所散发chu来的气味,居然与潘婶的炖菜毫无二致。
这令光gun汉发chu一声由衷的喊叹,更加贪婪地添yun起来,同时,另一只手掌悄然溜到癫女的kua间,极不安份地抓抚起来,癫女傻乎乎地憨笑着,木讷的脸上丝毫没有女xing的羞se。
这也难怪,在多年的liu狼生崖中,癫女的shenti不知被多少居心不良的家伙抓摸过,此时,栓柱轻抚着癫女的芳草地,kua间的jiba禁不住地昂然而起,光gun汉什么也顾不得了。
哧溜一声拽掉内ku,握住火辣辣的、自从发育成熟之后尚未试过锋芒的大jiba,同时,搬开癫女的一条大tui,没tou没脑地、生ying地狂ding而去,正在傻笑的癫女shen子突然一抖,嗷的一声tiao将而起,一把将栓柱an在shen上,展开双臂,无情地掐住光gun汉的脖子。
如果不是妈妈及时赶来相救,栓柱没准被癫女打成什么样呢,想起方才那一幕,栓柱无地自容之余,又搞不清楚自己因何得罪了癫女,更不知dao错在了哪里。知子莫如母。
此时,潘婶轻轻地掀起被角,毫无保留地向儿子介绍着xing经验:“儿啊,第一次,动作要轻一些,媳妇要好生哄着,慢慢地,试验着来,懂么?”
“儿啊!”看见癫女在炕梢冻得瑟瑟发抖,潘婶挥动着jimao掸子,仿佛监狱的guan教“去,到那边去,跟你老爷们好生睡去!你好生听我说。”
见癫女迟疑不肯,对私chu1莫名的疼痛依然存有余悸,潘婶只好伸手将其拽进儿子的被窝:“跟你老爷们好生的玩,明年你们便能生一个儿子,到时候,你对这个家便有功了,懂么?混帐东西!”
“咦咦,呀呀!生,儿,儿。”听罢潘婶这番话,癫女满脸的恐惧之se一扫而光,一对原本混混沌沌的yan睛霎时放she1chu咄咄亮光。
自从斜坡上gun到蚂蚁屯,自从进得潘婶家门,癫女第一次咬chu了几个他人勉勉qiangqiang能够懂的字音:“生,儿,儿!儿…”
“对,生儿子。”潘婶以哄小孩的口吻dao:“呆子,你听好,要想生儿子,就要跟你老爷们好生地玩,过家家,不要怕痛,痛的日子在后面呢,生儿子的时候,比这还要痛上千百倍,唉!”说到此,潘婶突然gan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