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眉角的神采是骄傲而自信满满，她悠闲地踱至池边，展开mei丽的彩屏，抖去shen上水珠，姿势是那么样的高雅，却又那么样的慵倦，像是每一抖都枕着云朵，徜徉在风中。

mei妙的舞姿，让场下所有观众停下动作，聚jing1会神地看着台上的表演。渐渐地，妈妈的节奏快了起来，肢ti的舞动变大，像是乘着一阵狂风，凌云漫步，在舞台上巧妙地穿梭着，膝盖、两tui、双肩、手臂、手腕、手指舞chu一个又一个快速动作，就像tou婀娜多姿的孔雀，活灵活现。

我在台下给这清艳绝lun的舞姿迷得大气也不敢chu，记得妈妈说过，外婆当年是最会tiao孔雀舞的人，现在我才明白这话，妈妈不仅是音乐天分好，就连tiao舞也同样妙绝。

而舞中的妈妈不时对我暗送秋波，更使我xiong中有着无比荣耀︰台上这toumei丽高雅的孔雀，是我妈妈，我的女人，她是为我而舞的。

只是，尽guan台下观众都看得失神，我却有少许的疑惑，妈妈跨步时，动作有着些微的不自然。而每次tuibu动作稍大，一抹红霞就浮现在她脸上，像是为了什么而害羞。

我正觉奇怪，忽然想起妈妈说过，自己没有带替换的内ku上来，那么，她此刻tui间的那件亵ku，不就是刚刚的那件吗？

与妈妈yan神jiao会，她yan底的羞意证实了一切，我顿时觉得全shen火热，想像在妈妈裙底，那不住开合的两条玉tui间，有件jinjin包裹住pigu的小亵ku，而她儿子的jing1ye粘在亵ku底，或许还正顺着大tui滴下，喔！

这是多么刺激的一件事啊！妈妈似乎也觉得支持艰难，于是顺着音乐节拍，动人jiao驱旋转起来，像朵急旋中的白云，越转越急，当众人为之炫目时，音乐顿停，妈妈一个hua步收势，完mei无瑕地从急动中回复静止，低shen向观众一礼。

上方布幔放下，震天价的鼓掌，响彻大会堂，所有观众没命地叫好。连我也像自己得奖一样，满心huan喜，于有荣焉。接下来还有节目，不过观众们仍沉浸在刚才的mei觉震撼中，连连讨论，我无心再看下去，偷偷溜去后台。

＊＊＊＊＊＊摸向后台，还没进去，一ju穿着舞衣的女ti便撞进我怀里，却不是妈妈是谁。我什么话也来不及说，捧着妈妈就是一阵热吻。“你怎么也溜chu来了？”依妈妈的个xing，会学我这般私下偷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刚刚在舞台，我那边…是那zhong样子，你又那样看我…”妈妈贴在我耳边，悄声dao︰“我那里…给你看得已经全shi了。”

我笑dao︰“胡说，明明是你自己shi的，怎么能赖给我。”妈妈不zuo回答，仍对我咬耳朵“我觉得现在很想…很想你…也许我们这次能…能…”说到这里，已经羞得说不chu话了。

但妈妈的意思我完全理解，兴奋得直想tiao起来，两人yan神一望，多余的话全都不必，我拉着妈妈的手，一起跑chu大楼，去到我们这次住的旅馆。

进到妈妈的房间，我就想要吻她，但妈妈jian持要我先去洗澡，没奈何，我只得进去浴室，快手快脚地冲洗一番。

洗澡间，好像有听到开门声，妈妈去应门，接着是关门声，然后就没了声息。我gan到奇怪，尽快洗了chu来，一开门，却已没了妈妈的shen影，往门外走廊上望去，也没见到。

坐在床上等了五分钟，越想越不对，披上衣服chu去找人。找来找去没见到人，但在电梯口碰到一个清洁工，我问他，他说有看到妈妈，是和一个老人一起走了，我一问外貌，立刻就知dao是外公，心中更叫不妙。

我追问他们往哪里去了，清洁工说他更早些时间有看到外公在这里订房，应该是住在五楼，我问清房号，立刻便冲了上去。经过楼梯间时，我暗想如果有危险，那就很糟糕，于是从bi上的装饰扯了gen实心铁guan藏在怀里，以备不时之需。

到了523房，很幸运地门没锁上，我悄悄地转开了门，由feng隙中瞥视，却看见了一幕令我怒发冲冠的景象。

外公坐在张椅子上，背对着门，手里拿了gen烟在chou，而在他对面的床上，妈妈躺成了个大字形，两手两脚给尼龙绳绑住，xiong口衣襟给撕裂，louchu大半边雪白xiong肌，长裙被翻至大tui上，两截小tui不住踢动，双眸han泪，嘴里拼命喊叫，却因为给布条sai住嘴ba，什么声音也发不chu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