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你别这样，我不会在意这事的，我…”“你不在意？你怎么可能不在意？你看这里！”

妈妈的神快濒临崩溃，需要立即理，不能让她胡思想，自然没有赶回橄榄坝的余裕。

外公狞笑再次传耳里“横竖你等一下也要便宜外人，不如现在多便宜给阿爹一次好了。”说着，他伸手去解自己的带。

“还挣扎，你真以为自己是什么清的圣女啊，我呸，你他妈的连女都不是，别人不晓得你底细，你阿爹我把你从小到大，连儿都生下了，你这狼货有什么样是我没见过的。”

不怎么样，我绝不能再让这荒谬的一切再演下去，立刻冲了来，手上铁狠狠地敲在老的脑袋上，打了他个破血，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用外为妈妈披着，牵她的手一起走去，我甚至连正视她的勇气都没有。门时，外隐有人声，一开门，迎面而来的就是那名中年胖。

一句句说话，彷似晴天霹雳，轰得我血僵凝，愣在原什么反应也无，只有外公心的话语，仍不住传耳里。“嘛哭成这样，你们族里过去不是常有这事吗？女儿家嫁之前，本来就是给阿爹阿哥享用的。

妈妈看到外公倒地，中先是一喜，但看见是我之后，又是一呆，继而尖声哀叫起来，把转过去，拚命地挣扎，不愿意我看到这一切。

外公狞笑︰“我知你和那假洋鬼打得火，连洋鬼都能上你，给我老板骑一骑有什么关系，他看你舞得漂亮，搞你是看得起你，嘿！

等了等，没见妈妈来，我知不好，冲浴室，果然她正拿着刮胡刀片割着手腕，我连忙制止，双方一阵忙后，妈妈给我自包扎了手腕，带到外坐好。

“我们分了吧！”这是我最害怕听到的话，一听她这么说，我立刻抢着讲“颖，不要这样，有什么事我们都可以好好说…”

老板事后还有补贴，你陪假洋鬼上床可没这福利吧！再说，那假洋鬼不过是个小鬼，哪比得上老板啊！”真无法想像，一个父亲会无耻到这地步，献上女儿来满足雇主的，我甚至无法相信，这卑鄙龌龊的老，会是我的血亲！

市长儿洪三元，他给我一敲在上，跪地痛叫时，我牵着妈妈跑了去，手下关心老板伤势，追来时已晚了一步，给我和妈妈搭车跑掉。

小时候你不是很喜阿爹的把儿吗？还常常和你阿娘抢着吃呢，怎么？长大了，了，就把这些全忘了吗？”

不是什么人，这样的伤害妈妈，我绝对无法轻饶，当下悄悄移去，预备动作。“你叫什么？陪我老板上床而已，又不会要你命，穷张个什么劲。”

我在附近找了家小宾馆，付好钱后，与妈妈上了楼。了房间，妈妈迳自了洗手间，我则预料今次事情难以善了，连忙由手机打越洋电话，请比尔叔叔十万火急地替我办几件事。

一想起我是这龌龊老的，就反胃得想吐，脑里昏眩一片，我想哭却哭不来，更有一冲动，想要冲到街上，大声狂笑、狂笑…“嘿！仔细看看，你长得真是不错，养你那么大，送给假洋鬼实在可惜了。”

“说？我还能说什么，你全都听到了，我是个肮脏的下女人，一个和自己亲阿爹的女人，你会要这女人吗？”妈妈一面说，一面惨笑，那个模样，看得让人好生心怯。

但已经看到的事，又怎么能装作看不到呢？忍住想哭的冲动，我帮妈妈解开了尼龙绳，搂住仍哭个不停的她，︰“颖，这不是久留之地，我们先离开这里，有什么事，离开这里再说。”

“你忘得了，你的儿可忘不了，还记不记得，你替亲爹生儿的那天晚上，你嚎得像鬼叫一样，那个孩可就是从这地方来的，嘿！你这半年一直躲阿爹，下面的儿想不想念亲爹爹的把儿啊！”心中震撼，我仍想试着否认，这一切不是真的。但床上妈妈泪满面，哑着嗓大声嚎哭，却证明这些都是真的。我，是妈妈和外公生下的儿！一个诞生的孽！

妈妈的气看起来极坏，两空，神情漠然，我们相对沉默了好久，最后，一丝冷不似人音的句，才从她嘴边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