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妈妈指着自己的小腹，尖笑dao︰“这里有dao皱纹，是我替那个畜生生儿子的时候留下的，你听到了吗？我帮那个男人生过儿子啊！这zhong脏女人你会要？你还会要带她去mei国，你骗谁啊！”妈妈liu着yan泪，发chu来的声音却是笑声，而笑声中又有无限悲苦，和濒临崩溃的疯狂，而直到此刻，我才明白，妈妈她不是不想和我结婚的，只是每次想起自shen际遇，就惭于形秽，所以才一直回避着我的请求。

“颖姐！”“小时候他骗我，我一点也不知dao这样是不对的，他说阿爹疼女儿就是这样，我就傻傻地给他搞…”疯笑里，妈妈的声音慢慢变成哭音，听来凄厉无比。

“十岁那年…我终于知dao这样是luanlun，是不应该的，那天晚上他摸到我床上，我跪着求他别这样，别再碰自己的亲女儿，可是他gen本不理…他…他qiangjian我…我一直哭一直叫救命，可是gen本都没用…连娘都装作没听到…”

妈妈不住啜泣，yan泪hua下脸庞，窗外不知dao什么时候打起雷，下起大雨，电光霹雳中，我凝视着妈妈的yan神，那不是一个自我保护的jianqiang女子，而是在十几年前的夜里，一个哭叫无门的孤弱女子的yan神。

我好恨，如果自己早生十几年，就是拼着一死也要阻止那tou禽兽。“chu来zuo事以后，拚命想躲开他…可是每次我好不容易有点快乐，稍微有点忘记那段日子…

他就又chu现在我面前，要我给他钱hua…然后又qiang暴我…我不想的…我一点也不想这样…不想的…”

我再也忍不住，上前将妈妈搂在怀里，jinjin地抱住她，妈妈立刻便放声大哭，像个小女孩一样嚎啕chu声，把这么多年积淤在心底的凄楚全bu发xie。

而我，不知在什么时候，yan眶也已通红，母子两人抱tou痛哭。“颖姐，我爱你的心没有改变，一如最初。”我轻拍着妈妈的背，jian定dao︰“如果你还怀疑我的话，我想说的还是那一句，倘使不能和你在一起，那我不如现在就tiao澜沧江死了算。”

听到这一句，妈妈抱着我，放声哭叫dao︰“带我走，带我走，只要离开这里，mei国也好，哪里也好，结婚也行，我这辈子都jiao给你了。”

期待已久的事终于实现，欣喜之余，我却觉得无限悲伤，再难说什么话，一低tou，我就吻住妈妈。而得到的是热烈的回吻！电光luan窜，照得室内一片明亮，我与妈妈热吻在一起，浑然忘却shen外一切，只想在贴近彼此一点，藉由对方的ti温，确认自己还存在的事实。

回复routi的疲劳，可以靠休息。但要能洗涤jing1神上的伤口，就只能用routi上的亲昵了。两ju胴tijiao缠翻gun，不知dao是怎么上了床，褪尽了彼此的衣衫，在扭曲不安的热情中，我突然发现，自己yingting的yinjing2ding端，已经抵着妈妈shirun而柔ruan的roufeng开口。

一zhong亵渎神圣之地的战栗gan，让我清醒过来，之后，当tui间gan受到那gu灼热shi气，我gan觉到，妈妈正倾斜tunbu来抵着我。

僵持了一会儿，我继续封住妈妈的丰chun，慢慢地将she2touhua入她口中。而妈妈的手移往我jin绷如在弦上的tunbu，当她an住我的pigu，妈妈粉红se的指甲嵌进rou里。

再也an耐不住心底的急切，我慢慢地将guitou进入妈妈那热tang、shirun的mibi2口。外边雷声骤然ju响，闪电像有生命力似的钻窜在整个天空。

“啊…”相吻的嘴chun分开，我听到妈妈甜mei的chuan息声。大口chuan着气，滴滴汗珠在我的额tou上chu现。兴奋之余，我有着最后的疑惑。该让一切继续下去吗？这件事gen本是错的。我们正在犯着一个该下地狱的罪。

一个如此邪恶与污秽的罪行，我将永远是一个了自己母亲的犯人。妈妈过去的不幸，都是因为自己的父亲qiang暴了她，这才让她心灵创伤，悲苦不可终日。

而今，要是她晓得这将与她结合的心爱男子，竟是自己与父亲生下的亲生儿子，她的jing1神又哪能承受呢？这只有把妈妈伤得更shen！“小慈。”妈妈轻声唤我的名，yan神羞怯又迷惘，不知dao我为什么在这当口停下来。

如果我在这当口放弃，并向妈妈说明理由，妈妈能够接受吗？一想到这，我不但难以继续动作，更是神se凝重，冷汗涔涔而下。

妈妈看着我，表情又黯淡了下来“小慈…你是不是…嫌颖姐的不干净…”说着，妈妈便蹒跚地想要起shen离去，那神情是如此的凄然yu绝，让我心痛得整个纠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