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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接下来的几天,天天如此。我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爹娘在我yan中仿佛陌生了许多,他们不再是从前的严父慈母。
而像是一对jian夫yin妇,满脑子都是他们晚上纠缠在一起的模糊的luoti,尽guan他们和从前没什么两样,但他们的言行举止在我yan中却变得说不chu的异样。
每天的睡觉时间仍然很早,我却睡着的越来越晚,等着偷听爹和娘的又一次激情,当然,不是天天都能听到,但每听到一次就异常的兴奋,手yin时的快gan比平时qiang烈许多,我不知dao为什么。
或许是我作为luanlun的产wu天生就对luanlun的行为有min锐的共鸣和认同gan。我开始注意娘的一举一动。娘的shen材像所有这个年纪的女人一样丰满。
尤其是nai子和pigu,她干活和走路时引起的每一次nai子和pigu的颤动都会给我带来视觉上的刺激。我脑海中常常浮现chu这样的画面:娘脱光了衣服,一shen雪白的rou耀yan地在我yan前晃扭着她的丰rufeitun。
很快,娘gan觉到了我的异状…由于长期的jin张和睡眠不足导致的jing1神恍惚,脸se发黑。也许她已经猜到我听到了他们的房事,却不知dao我听到了更隐秘的东西。她开始和爹商量该给我娶个媳妇了。
那年秋天收罢了秋,爹娘就开始给我张罗说亲。媒婆信誓旦旦地在炕沿上拍xiong脯说包在她shen上,可穷人家的媳妇哪有那么好说!跑遍了十里八乡之后。
终于在快入冬的时候,说成了一家愿把姑娘嫁过来,是三十里外的一个村子的,那姑娘人长得不坏,也能干活。
而且最重要的是没要太多的彩礼。喝过订婚酒后,商定过年的时候办喜事。自那以后,天气是一天冷过一天,黄河上了冻,爹也不能chu去撑船了。
就和娘在家里筹备我的婚事。爹撑了二十多年船,多少攒下一点钱,但用来办婚事,仍然捉襟见肘,爹只得东拼西凑地借钱,为了借一点钱要跑几十里的路。
即便如此,到过了腊八的时候,仍然还有一笔钱没有着落,而这笔钱是无论如何也弄不chu来了。
爹急得愁白了几十gentou发,为了这笔钱焦虑不安,四chu1奔波,但结果是四chu1碰bi。有一天他chu去之后,整整一夜没回来。
我和娘放心不下,生怕他chu了什么事,跟着整整一夜没敢合yan,坐在炕上等着爹。到天明的时候他回来了,蓬tou垢面,yan圈发黑,却满脸喜se。娘迎上去,给他拍打衣服上的尘土,关切地问他这一夜去什么地方了。
爹从怀里哆哆嗦嗦摸chu一个布包来,一层层打开,等掀开最后一层的时候,我和娘的yan前陡然一亮。“大洋!”娘惊叫一声。不错,爹手里的布包里包着的正是一块银晃晃的大洋。
“他爹,你从哪儿弄来的?”娘急切地问dao“你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吧!”爹得意地把大洋重新包好,递到娘的手里,抑制不住心里的喜悦,说dao:“你想哪儿去了。
咱再穷也不能伤天害理的事,这钱你知dao怎么来的吗?是我在乔老大他们家赢来的,一夜,一块大洋,一块大洋啊!”娘捧着那块大洋,手不停地颤抖着。
乔老大是有名的二liu子,他家里是个赌窝,每天都有许多赌徒在那里彻夜狂赌,一夜间输掉shen家的不在少数。
常常有人输得押房子押地押老婆。我没想到一向朴实勤劳的爹竟然也会去下赌场,而且竟然会赢钱。
娘的脸上却没有多少喜se,把钱收好后,对爹说:“他爹,咱实在弄不到钱,就和那边说说,我看他们也是明事理的人,不至于太过为难咱们。这乔老大家,还是别去了,万一输了,那…”
爹一摆手打断她的话tou,说dao:“我看准了,输不了,咱家穷归穷,娶媳妇这面子不能丢。”娘还想说什么,爹却已经进里屋炕上倒tou睡下了。
连着几夜,爹都是在天明时兴冲冲地带着一shen的疲倦回来,怀里的布包带着一块或两块大洋。
愁苦的神se从他脸上一扫而空,每天兴奋地和娘数着还差多少,还有几天就能凑齐,仿佛生活陡然间变得无比mei好,那zhong幸福的表情是我在过去十五年中从未见过的。
但第七天早晨,爹回来的时候冻得嘴chun发紫,一进门就冲到灶前蹲下哆哆嗦嗦地烤着火,shen上的老羊pi袄不知dao到什么地方去了,娘赶jin给灶里添柴,又抱来一床被子给爹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