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山羊帮子笑道:“老夫三十年前曾在泰山救过一个浑小子的一命,那小子自称”撼泰山“,你认不认的他?”
那人骇然脱口道:“当年救过家师的,就是…就是…”
突然认出对方身份,不由舌尖打结,额汗似豆,似要抽腿逃跑,也似要跪地求饶,一付可忪可恼的神情。
老人叹道:“娘的!华山派这小子一阵精彩表演,硬给你这浑小子给闹掉了,转过头去瞧前面不!”
“是!是!
典儿一惊,讶然道:“华山门下?”
急忙将目光移向台上,果见台上之黄衣青年,己将一套剑法使完,这时正将那支长剑放回首婢盘中。
右侧白衣少女点头道:“合格!”
台后“花令”随即扬声道:“为示兼擅文事,请即吟诵有关君山或洞庭湖之诗词,词不得少于一折,诗不得少于绝句两句。”
黄衣青年意气飞扬的吟道:吟毕,返身向二位少女一揖,飘然进人后台。
这是第二名上台了,竟是小旋风哈义平!
典儿想不到这小子如此滑溜,刚刚还不见人影,一下子居然抢在众人之前,由此可见这小子也颇有两下子!
哈义平双手一抱拳,笑嘻嘻的打了一套拳法。
“咦!醉拳?”
“嘿!蛇刁手,有几下子!”
“大概是丐帮弟子吧?”
“可能是吧,可是,怪了,丐帮一向纪律森严,这小叫化子怎么敢在公然之上台亮相呢?”
“老兄,你没有听人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做风流么?为了挤进“女儿国”谁怕谁呀!是不是?“
“哈哈哈…”在一片窍窍私议中,哈义平一套拳法已打完,行招走式灵活异常,势子一收之后,立即博得不少喝彩声。
“合格!”
未待花令吩咐,哈义平朗朗吟道:“湖光春色两相和,潭面无风锐未磨,遥望洞庭山水翠白银盘里一青妈。”
“要的,格老子的!”
台上少女之中也数名点头表示赞许,哈义平如逢大赦般连向二位白衣少女作揖也给忘了,身子一转么急急朝台后奔去。
棚中众人见了,哈哈大笑。
二位白衣少女眼角互瞥,似乎也觉有趣!
典儿知道哈义平不但藏拙,而且不屑向二位白衣少女揖,才会如此,不由得了了会心的微笑。
一个时辰不到,己有二三十人顺利通过入录,这些人年很轻,仪表大致也不错,文事武功也马马虎虎!
上台的人更涌跃了I典儿突闻有人轻笑道:“兄台急不上去一显身手?”回头一瞧,不由又惊又喜,叫道:“啊,是你!什么时候来的?”
原来正是元宵夜,典儿在襄阳见过之黄衣少年。
黄衣少年笑了笑道:“刚来没多久,怎么样?上不上去!”
“你呢?”
黄衣少年轻笑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有此机会,理应试一试!”
接着,侧目笑道:“我先上,你接着来!”语毕,不给典儿再有表示,肩微摇,原地越众平射而出。
凉棚离武台,相隔三丈余,武台高过五丈,普通登台者,多系步出凉棚,至台上,才提气而升。
这名黄衣少年一口气平射四五丈,中途不惜力,不改去势,人至台边,竟能振袖上扬,飘飘落于台面中央。
一阵奇寂,然后是一阵轰雷般的欢呼。典儿不由的看的呆了!
他只觉的对方的人挺俊,眉宇间秀气洋溢,都一直没有想到对方会武功?更想不到对方武功如此的惊人?
台下狂呼,台上少女亦深受震动。
台后花令突然高声叫道:“免试,这位取了!”
不知怎的,竟突然嘿嘿一笑道:“武功可免,文事方面却不能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