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早该想到的。”
郭文章道:“小弟进入洞中瞧瞧,看它通往何处?”
葛元宏探首向洞中瞧了一眼,道:“这洞中狭窄得很,若是没有学过穿行这地洞的方法,只怕是很难行得,到了中途进退不得,那就大为麻烦了。”
郭文章道:“咱们好不容易,找到了这点线索,就此放弃,岂不是太过可惜了。”
葛元宏道:“此事已过了近月之久,就算是找到地洞尽处,也是毫无价值了。”
郭文章道:“大师兄这些日子中,一直为此事困扰,现在找出头绪了,怎么又不愿追查了。”
葛元宏道:“小兄一直想不明白,他们何以能悄无声息的混入府中,在小师弟身上下毒,因此,才使我疑神疑鬼。
目下找出原因了,小兄自不会再为此事觉得困扰了?”
郭文章道:“大师兄,只是为找出这个原因么?”
葛元宏道:“找出内情,咱们就有了可以追查的线索了…”把木榻移回原位,缓缓接道:“有一件事,小兄本不想说出来,但我几经思考之后,觉得应该告诉你们。”
谭家麒等看他说的神色郑重,齐齐欠身应道:“大师兄吩咐,我等洗耳恭听。”
葛元宏道:“师父待咱们恩义深厚,教养了咱们十几年,咱们未有任何回报。一旦师门有变,咱们是不是应当舍命以报?”
谭家麒、陆小珞、郭文章齐齐欠身应道:“粉身碎骨,在所不惜。”
葛元宏道:“好!三位师弟,都有此心,也不枉师父教养咱们一场。”
谭家麒道:“大师兄,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葛元宏道:“详细的情形,小兄也无法说出来,但却感觉到暗流汹涌,师门中正发生着巨大的变化…”
陆小珞接道:“大师兄,可是指师母而言么?”
葛元宏道:“这只是一个起源,此后的变化如何?实是很难预料。”
郭文章不解地道:“师母不是和师父约好了会面之处么?”
葛元宏黯然一笑,道:“师父是这么说,但小兄的看法却非如此,师母离家一事,师父事前未必知晓。”
谭家麒吃了一惊,道:“这么说来,师母是私自出走了?”
葛元宏道:“你们如是留心一些,早就该发觉师母自救回小师弟后,就有了很大的转变,深居简出,一直没有和咱们见过一次面…”
陆小珞接口道:“大师兄说的是,小弟也早已有此疑虑。”
葛元宏道:“咳!师母早已存离家之心,但她却耐心的等到师父回来,然后,悄然而去,照小兄的推断,她可能留给师父封书信,师父见了书信之后,才匆匆追去。”
谭家麒道:“就事情经过而言,大师兄的料断不错,师父临去之时,曾和师兄谈了很久,想必亦和师母出走一事有关了?”
葛元宏道:“师父和我谈了很多事,虽都是隐稳约约,但含意已足震动人心,师父原意,不让你们知道。但小兄觉得此事如不告诉你们,府中一旦有变,你们不解内情,对我这作师兄处置,恐有不满之处。”
谭家麒一欠身道:“大师兄言重了,小弟等对师兄素来敬重。”
葛元宏苦笑一下,道:“师父临去之际,交代几件事中,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要咱们善为保护小师弟,万一有什么变化,要咱们带着小师弟,离开此地…”
陆小珞接道:“到哪里去呢?”
葛元宏道:“地方小兄暂时不说,如若事情真的发生了,你们听我之命行动就是。”
郭文章道:“那是自然了…”
语声微微一顿,接道:“小弟心中还有几点不解之处,不知是当不当问?”
葛元宏道:“你说吧!这里只有咱们师兄弟四人,你就说错了,也不要紧。”
郭文章道:“事情好像是发生在师母身上!”
葛元宏道:“师长的事,咱们作徒弟的不能评论,师父已有了交代,咱们照他老人家吩咐行事就是。”
郭文章道:“唉I小师弟被人下了毒,但已经取得解药,疗好毒伤,纵然此恨难忘,但报仇的事,也不用急在一时啊…”目光扫掠了大师兄等一眼,接道:“就算师母爱子心切,但也该和师父商量一下才是,似这等先行出走,把一个快乐融融的忠义侠府,弄的罩满了一片愁云。”
他言语之间,隐现激愤,似乎是对师母大为不满。
葛元宏皱皱眉头,道:“四师弟,我说过,不许在背后批评师长,你竟言语无忌,师父名震江湖,师母武林女杰,咱们不知详细内情,岂可妄作论断。”
谭家麒道:“大师兄说的是…”
轻轻咳了一声,接道:“就师母的为人而论,那是没有话说了,这一次师母突然独自出走,只怕是别有内情了。”
葛元宏道:“只怕这是一桩设计很严密的阴谋…”
谭家麒接道:“什么阴谋?”
葛元宏道:“小兄弟怀疑是别人有意的安排,故意想法子把师父、师母诱离忠义侠府。”
陆小珞道:“为什么?他们的用心何在?”
葛元宏道:“使我们实力分散,然后各个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