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电子化的敌人。我们没有考虑到由人驾驶的汽车和由人扳动的步枪。”
“我猜想你没有抓到一个活的。”
“一个也没有,车上那人当场毙命。其他的吃了我们的枪子儿死掉了。我们自己也损失了几个人。”
格兰特又向下瞧了瞧,宾恩斯脸上显出在深度麻醉情况下。人们看到的那种木然无神的表情。
“我想他还活着,因此还有希望。”
“他还活着,但希望不大。”
格兰特问道:“有人有机会同他谈过话吗?”
“有个欧因斯舰长——威廉-欧因斯同他谈过。你认识这个人吗?”
格兰特摇摇头说:“在机场,有个人巩德这么称呼他,我只看了他一眼。”
卡特说:“欧因斯跟宾恩斯谈过话,但没有得到什么起关键作用的情况。巩德也同他讲过话,你比谁都跟他谈得多,他对你讲过什么情况吗?”
“没有,首长,即使他讲了,我也听不懂,我的任务是把他弄到我国来,别的我不管。”
“当然。但是你跟他谈过话,他很可能说了一些本来不想说的话。”
“如果他说了,我也会莫名其妙,但是我认为他并没讲什么。生活在那边,人们习惯于当哑巴。”
卡特皱皱眉头。“别这么自夸,格兰特。在这边你也得这样。这你要是不懂…对不起,不必说了。”
“没什么,将军,”格兰特对付着耸了耸肩单调地说。
“嗯,关键是,他没有和任何人谈论过,在我们搞到想要从他那里搞到的东西之前,他们就使他失去了作用。这样,他也就象永远没离开那边一样。”
格兰特说:“我到这儿来的路上,经过一个被封锁的地区…”
“就是那个地方。本来再过五个街区,我们就可以把他平平安安地弄到手了。”
“现在他的伤势怎么样?”
“脑部受伤,得动手术——这就是我们需要你的原因。”
“我?”格兰特吃力地说“听我说。将军,对于脑外科,我一无所知。我在州立大学念书的时候高级小脑科不及格。”
卡特没有答腔。对格兰特自己来说,他的话也显得空洞无力。
“跟我来,”长特说。
格兰特跟着他,穿过一扇门,沿着走廊走了一小段路,进入另一个房间。
“这是中央控制室,”卡特简短地对他说。几面墙壁上镶着电视仪表盘。中心座椅面对一个半圆形控制台。坡度很大的斜面上排满了一行行的电钮。
卡特坐了下来,格兰特还站着。
卡特说道:“我跟你谈谈主要的情况。你明白,在我们和他们之间保持着一种僵持局面。”
“这已经有很长时间了,当然。”
“这种僵持局面根本不是什么坏事。我们相互竞争;老在担惊受怕,这就促使我们干成了很多事情,双方都是如此。但是如果必须打破僵持局面,那就得突破得对我方有利。我想,你明白这道理,是不是?”